俄罗斯轮盘赌

@ 半岛山茶0

与黑幕一起降临的,是乌压压的云层和阵阵涛声

雨来得很快,打湿路边沙土堆,地上的青砖瓦石缝隙里混着被踩死的杂草和破碎的烟头,破败栏栅后的不知何时废弃的建筑工地沉寂已久,在迎来新生之前彻底的破败。

这里被雨声隔绝,景色萧瑟,安静的像是电影结尾的尾声

身穿的黑衣的男人垂着眼进入画面,淅淅沥沥的雨大概是没有让他有要撑伞的打算,他脚步闲适的朝太阳消失的方向去,活像在散步。

直到拐过几个弯,一栋房子出现在眼前,突兀的伫立在一片平地上,却偏僻隐秘的无人知晓。

本轻车熟路的踏上了阶梯打开门,从屋里扑面而来的灰尘味让他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屋前木板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任谁来了都会认定这是个无人居住的地方。

但事实上本常常光顾这里,这里有他最喜欢的玩具,比毒品更甚。

按下最里面的按钮,几只昏暗的黄光在屋里另一旁亮起,顺延着向下,本踩着楼梯走下去,隐约间听见锁链被拖动的声音。

他知道,艾江一定感受到他的到来了

地下室没有落锁,本轻而易举的推开门,跪倒在锁链间奄奄一息的艾江出现在眼前。

“怎么样?听见外面的雨声了吗?”本笑眯眯的走近他,在艾江面前蹲下。

手脚都被折断的艾江已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跪坐在地上,身上没有完好的布料,暴露在空气外的皮肤都是快要结疤时又再次腐烂的,外面的光线从地下室的小窗照映在他的脸上,艾江没有一点反应。

这是本专门为他开的小窗,他知道艾江多么的向往自由,也许在他不在的时候艾江常常透过小窗看向外面的天,但他永远不会出去,这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过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遇到,之前的住户上个星期也都搬走了。”
本挑起艾江的一缕头发细细把玩,囚禁多日艾江的头发也长了不少,到了能被束起的长度,尽管早已被干涸的血凝住,他仍然爱不释手。
他就这样低声絮絮叨叨的说着外面的事情,像是一个寻常日子里回家向爱人分享生活的情人。

而面前的人垂着脑袋,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艾江的无动于衷并没有激怒本,他反而笑了笑,被雨水沾湿而微凉的手缓缓抚上艾江的脸颊。他掐住艾江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将手指抵了进去。

这才发现,他又发了高烧。

本的动作顿了一瞬。很快又恢复若无其事的状态,指节在高温口腔里随意搅动几下,他以带着忧虑的口吻感慨:

“比平时热很多呢。”

“下面呢…”

艾江含着他的手指,此刻被他粗暴的动作弄清醒了些,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滚开。”

热意仍从手指浸没的柔软内腔中持续传递,本想起上次离去时艾江对他恶狠狠的说“自己一定会杀了他”的模样。

他用探究性的目光打量起今日身体如火,眼神冰凉却难以维持下去的人,一种兴奋感直冲大脑,艾江强撑精神与他对视。他湿漉漉的蓝眼睛因为疼痛眨了又眨,在本看来却仿佛一汪微波荡漾的清泉,还在邀请本把他变得更加混浊。

本轻忽叹息,他用手指勾起对方软舌,往鲜红湿润的口腔里浅浅抽插:

“不要任性…坏孩子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舌尖卷住冰冷指节,舔舐、吮吸、汲取凉意。艾江断续呼吸着,从被玩弄的唇舌里吐出灼热喘息,虚弱使得他的嘲讽都带上了些勾引的意味

“你去死吧。”

室内霎时没入寂静,只有纠缠的呼吸与衣物摩擦发出声响。

带着湿意的手覆盖住脖颈,触感滑腻冰凉,激得艾江猛一瑟缩。

那只手攀爬抚弄着发热泛红的肌肤。艾江咬紧了牙齿,恍惚间终于听到了外面的雨声。
另一只手从他的领口缓缓挤入,将因为汗水而变成紧身的衣服鼓起一块,战栗又蠕动着蔓延到双臂,汗水把铁链和手臂之间的皮肤浸润得湿哒哒黏糊糊。

“是不是下雨了,难怪会着凉发烧。”

本带着责怪的气息落在艾江脸上。他伸手将濡湿松散的破碎布料一一蹭开,露出其下伤痕斑驳的手臂。本伸出手往上撩起男人的附着在伤口之上的衣服,手掌蹭过胸口颤抖着的淡褐两点:

“看看,怎么连衣服都那么破呢。”

沉默的答复让本摇了摇头。拇指摩挲嘴角,他把衣服下摆掀到艾江唇边。半强迫的让艾江配合地叼住,冲他挑挑眉毛:

“反正你不会放过我的。”

本轻笑一声,冰凉的手无微不至的触碰在艾江发烫的身上,有种难以言说的舒适,艾江小声低喘,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

肌肤在高热与情欲的双重推动中持续散逸热度,仿佛乙烯催化后逐渐熟透的艳红果实,甚至连遍布其上的陈旧疤痕都透出淡淡粉色。

脑内混沌渐渐被快感取代,他费力地挺起胸膛,意识模糊浑身瘫软。

欲望渐浓,本却突然中止了挑逗。

他变了眼神,像是看一堆腐肉一般看他,下一秒又突然勾唇笑起来,

艾江对于他这种发疯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半仰着头靠后看着本靠近自己,一只手扣住后颈,迫使他微微仰头,对方堵住了他的双唇。摩擦柔软唇瓣,艾江张开嘴,发觉本把他的舌头也伸了进来。

舌尖戳刺腔内软肉,顺着整齐齿列攻城略地,又勾住艾江的舌头剧烈翻搅,其中裹挟的液体被尽数哺入口中。

激烈亲吻使得身体热意再度攀升。只不过本贴得太紧太近,他嘴边阴冷的裂口一下一下磨蹭着火烫肌肤,体温仿佛都被他吸收殆尽。

直到本抽出,连带卷走口中分泌的大量唾液,涎水顺着艾江合不拢的嘴角丝丝滑落。

男人因舌根蔓延的麻意蹙起眉头,断断续续喘着气咒骂:

“你他妈的怎么...不下地狱..”

本没有答话,只是毫无间歇地继续触碰他。艾江搂住对方脖颈,感受到雨点般落在颊上的亲吻,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又被狠狠压下去。

修长大腿因脱力而止不住痉挛,温度烫得惊人,黑色的铁链陷入已经发黑的肉,强硬地将双腿向两边打开。

浑身乏力的男人轻声呜咽,无力抗拒,只是顺着力侧过身体,方便他进一步动作。下一秒,本用右手扣住他腰侧凹陷,绿色的眼半眯,扫视起身下几近赤裸的躯体。

艾江在压迫性的视线下本能战栗,股间性器已然勃起,颤巍巍挺立着。再往下,本伸手掰开雪白臀瓣,密闭颤抖的浅粉小穴完全暴露视线当中。

本的指节抵住了那处小穴,尝试往内挤压。

手指款款没入半截,艾江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所幸他浑身肌肉都因发烧而酸软,连后穴也是放松的,不至于像往常那样,会因异物入侵下意识地绷紧反抗。

而且只单单是手指探入就足够明显,紧致包裹的内壁比往常更热更烫,不难想象真正进入后会是怎样销魂蚀骨。

美食横陈眼前,自己就已把自己烹煮熟透,甚至不断透露诱人香气,邀请着来者举箸试筷。

本发出满意哼声,手指开始抽动进出,器物也一同分泌液体,和着淫靡水声,把那处小穴搅弄得湿滑泥泞。

穴肉被湿淋淋搅动,陆续往外淌出淫液。男男人脚趾蜷缩,小腿屈起又伸直,摩擦床单发出悉索声响。

直至体内一点被大力按压,他猛然弹动身体,哑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惊叫起来

“……哈啊…够了!”

围绕裂口的手微微蠕动,本似乎是翘起了嘴角,但他扩张的动作仍是不急不缓。指尖微微旋转,更深地钻入肉穴,确认内部也已经充分润滑了,这才抽出手指,向旁边走去。

不知是汗还是泪,艾江视线模糊间听见一声清脆而熟悉的叩声,他慢慢睁开眼,被情欲和高烧控制的大脑看清事物的瞬间清明了半截。

那是一把左轮手枪

“轮盘赌。”艾江看见本慢悠悠的拿起枪,在唯一的光线下认真端详了片刻,又走回艾江身边蹲下与他平视,打着商量的幌子认真道“有兴趣吗?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

艾江看着本眼里的挪揄之色,战栗从尾骨一直延伸到头顶,他脑袋疼的快炸开,冰凉的枪身此时却贴进了他的脸颊。

“疯子。”艾江喉间全是血沫,连带着他的嗓子都只剩下细碎的音符

“你先还是我先?”本置若罔闻般的低声摆弄着枪,一边手蓦地抓起艾江的头。

艾江吃痛一声,整个身体下意识的随着本的动作立起,又因为膝盖下传来的剧烈疼痛而弓起身,被硬生生激起一片冷汗。

“那你先。”本走到他身后俯到他耳边,将枪塞进他手中,反手握住“我愿意帮助你。”

上膛的一瞬间,本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塞进了艾江的后穴!

“啊!”艾江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身子被顶的向前一够,又被身后的人拉着铁链狠狠的拽回到怀里。

他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体,看向自己手里的枪,就算到现在他也能准确的判断出枪的重量,这里面真的有子弹。

十九世纪俄罗斯囚犯里亡命之徒的绝命赌博,到后来到了各大玩乐的赌场里,最后又回到了这一方囚室里。

如今囚犯开始进行对自己命运的审判

巨大的器物将他死死钉在原地,本饶有兴致的缓缓抽动着,听着艾江倒吸了一口冷气,于是他将枪口对准身前人的下巴,他能感受到艾江想要反抗的劲,但只一下,因为他自己知道无济于事。

他只能参与游戏,看着本的手指控制他着缓缓扣下扳机。

一声轻响,没有子弹

紧绷的神经并没有听见空膛而松懈,艾江只觉得过了一瞬,本就毫不犹豫的开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一枪。

“看来我们都有些好运。”

本勾了唇,恶劣的又往艾江的小穴里塞了塞,呻吟不自觉的从口里溢出,换来往更加深处的抽插。
他像只小猫般对主人想做些无谓的抵抗,偏头对着本的脖颈就要咬下去,被人轻易的躲开,本额头上白色的碎发因为他的一阵低笑轻微的晃动,再次模糊他的视线。

不同往常般的浑身冰凉,发烧让艾江的内里火热,烫的本一阵舒适,就算有些防备也被不知道已经持续多久的高烧一点点击破,他松懈的神经难以坚持住每一次对他的抵抗,几下不密集的抽插就能让他呼吸急促的哼声。

游戏还在继续

“该你了。”枪口重新对准了艾江的太阳穴,后穴被人缓慢的抽插着,艾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枪口上,甚至忽略的疼痛,他的心里不由得沉了沉。

艾江并不意外本拿出这种疯子般的赌博游戏与他玩,他并不想去细想本是不是想活,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但他自己不能死。

又是一枪空

左轮手枪有六个弹槽,里面随机一颗子弹,现在已经是三枪空。
艾江听见身后人轻笑一声,他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恶趣味的狠狠顶了两下艾江,直到他发出些难以压制的闷哼才停下,开了第四枪。

没有期望中的枪鸣,艾江意识到现在的局面,终于浑身止不住的抖起来,像是将死之人求生的回光返照,他的脑子甚至出现了一阵的清明。

“不行..”艾江咬牙切齿的开口

而本呢,依旧是那副模样,不管玩到何种地步都不会将艾江彻底毁灭的认知似乎已经根生蒂固,他挑了下眉,示意艾江开属于他的最后一枪。

艾江的视线在那把抢上停留了几秒,缓缓闭上了眼

耳边似乎出现了爆炸的轰鸣声,男人跌跌撞撞的喘息和吃痛声,不同男人对他的咒骂声调笑声,被狠狠侵犯和凌辱时令人作呕的声音。

那是艾江临死前面对的一切,在此时此刻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怀里,一切卷土重来。

直到他颤抖着手浑身势头湿透的按下最后命运的红键,空气仿佛停滞住了几秒。

什么都没发生。

恨意和决断比劫后重生的快感来的更快,艾江拿枪的肌肉松懈了不到一秒就再次狠狠绷紧,不等本反应过来,艾江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的用流血的伤口扯着身体向后,快速的上膛,黝黑的枪口对准了本的眉心——

“砰!”

在艾江开枪的同时,手枪被人用力的打偏到一边,堪堪打碎了低矮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玻璃,又一路滑到房间的另一边,无数小碎片从天而降,细细密密地落下划破他的皮肤。
他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接不住任何力道的攻击,更何况刚刚的反应已经是艾江能做到的全部。

游戏结束

本难得的默了几秒,他直直的站着,看见艾江脱了力再次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用力的呼吸,方才的动作让少部分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连带着被划伤后从皮下渗出的细小的血珠,童童落到地上,绽出一朵花。

“真没想到,你还能做到这分上。”本舔了舔下唇,没有掩饰自己眼里的惊讶和兴奋,他勾起艾江的下巴凑近,心情很好的想赏他一个吻,被艾江偏头躲开。

“做得好,果然这种游戏很适合你。”本丝毫不恼,慢悠悠的起身,声音里带着愉悦“但是,破坏游戏规则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呢。”

艾江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
本却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动作,他死死压住艾江的身体,附身在他耳畔,故意用气声向他询问了一个和此时此刻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枪吗?”

大脑已经混沌不堪,艾江大口喘息着空气,下一秒又被本窒住喉咙。

“因为我觉得,枪是力量和美的象征。或者说,枪是你的象征。你就是力量和美本身,不是吗?”本声音低沉,像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所以,哪怕接下来我用枪来草你,你也能承受的,对吗?”

艾江感到后背一阵发麻。他现在方才从刚才的轮盘赌里脱离出来,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哪怕现在手枪还没有进入他的内里,他就已经感到恐惧。

“别紧张,会很舒服的。”本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待宰的兔子。

本轻轻将枪管挤入艾江的后穴,身下人立即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冷。冷漠的枪管不停地挤占肠壁的空间,带出的肠液也如失禁一般不停地流出。“我想这样很久了…你真美。”

艾江感到自己变成了混沌的一点,只有那支手枪是真实存在的,它将他丢入滚烫的地狱,又摔进冰冷的天堂。

“不过,我想你更熟悉的是我。”

枪被快速的抽出,将其取代而之的硬挺迎着湿滑进入,艾江的声音便卡在舌根。

他能感受到器物慢慢的进入,终于全部推入,不太容易,他们的下身紧紧相接,小口外围被顶得向内凹陷,簇拥着他尺寸过于可观的柱身,他微微地推顶一下,体外他的囊袋就跟着几不可见地颤动。

体外若即若离的触感滑腻挑逗,本脆弱易感的顶端就贴在干燥的后腰磨蹭,后腰皮肤被迫一寸一寸战栗起来,仿佛电流从那里向双臀贯穿,无法调节的麻痒和酥软从无知觉处诞生,混合着他器官的淫靡湿感。艾江张大口无声地呻吟,后腰抖得无法自抑。

本托住艾江的屁股,挺动腰部,从侧面径直贯穿他的身体。

这一下顶得又深又急,艾江禁不住发出惊喘,音色青涩暧昧,仿佛贴着本耳畔掠过。

艾江眼眶通红着,内里肆虐的器物粗暴地征伐着,伴随着“啪啪”的水声,将他顶得眉心拧起,连眼泪都不自觉的被逼出。

本早就和他身体相合,此刻将身下的人顶得神志全无,腿脚软了下来,胡乱地蹬踩着。艾江被滚烫粗大的硬物插进去的感觉强烈地凿击着他的神经,这种体验更为可怕。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物事,但狰狞的器物仿佛能在湿软的肠道里烙出痕迹,其上勃动的青筋如同毛刷一般刮蹭过麻痒饥渴的水穴,将初尝情欲后食髓知味的小嘴插得水液流出,滴滴答答地滑到了交合的腿上,脚趾蜷曲到痉挛。

艾江但肉缝被一点点地完全撑开,漏出内里媚红的肉,如同破开了软糯多汁的蜜桃,白里泛着红,穴口紧箍着。艰难地迎合吮吸着,将器物一寸一寸地往里吞,媚肉此刻馋得要命,比身体的主人要诚实得多。

本呼吸急促地吻着他的后颈,将方才的伤口越弄越大,摩挲着腰腹的手掌顺上了的胸口掐上了乳头,那处刚才的地方等待的只有更为粗暴的掐弄,掐得桃尖晕红了一片,乳晕漫起。
指腹的茧摩擦得那块涨疼不已,每掐一下都会让压在身前的人控制不住的哭叫一声,下身抽搐绞紧,紧到几乎要将他夹断。

艾江呼吸粗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控制些自己的神志,本却掐着柔软的腰肢,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顶得艾江脚趾发抖,因为身体颤抖着,直接撞得发出破碎的泣音,让他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艾江唇间漫出裹着哭腔的喘息,清楚地记住了男人每次操弄进去的痕迹和粗大侵占的物事,被肉到眼睛半阖,却又偏偏无法完全忽视,被男人逼迫享受着近乎野兽般的交合。

艾江下颚处麻得厉害,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毫不留情,下身被插到腿合不拢,软着腿挂在男人的身上,随着顶弄发出尖叫,脸颊上漫上潮红,因为快意而微微扭曲,几乎要被捅穿。

本愉悦笑着,下体肆意撞击,展开狂风急雨般攻势。

面对平时坚不可摧的人,本喜欢听他在床第间发出这种脆弱声音。像是猎物在捕食者面前瑟瑟发抖地袒露柔软肚皮,给他一种彻底占有对方的征服快感。

而此时此刻,在高热引致的战场幻觉中挣扎着,好像男人所期望的,恰好就是被彻底占有。

高热使得肠壁敏感至极,带着凉意的刺激让穴肉吮吸更加卖力,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

本贴紧艾江的后背,从侧背面狠力操他。奔涌热意使得艾江浑身颤抖,汗水缀着他的睫毛闪烁,一如清晨绿叶上晶莹的露珠。

身体也在不断渗出汗液,本冰凉的非人躯体覆盖着他的汗湿脊背,水汽蒸腾,剧烈结合中仿佛融进双方体内。

后穴已经被操得烂熟,被手指充分玩弄过的穴肉淫水淋漓,充血黏膜在猛烈摩擦下又产生极致快感,不断沿着神经窜遍四肢百骸。

艾江绷直腰部,扭动身体却逃不出本的一次次进出,快感被一点点堆积,高潮迫近,全身肌肉再度放松,肉穴却拼命痉挛着,紧紧吮住本的性器,紧得几乎让他拔不出来。
本笑了笑,右手插入他的发丝,安抚性地摩挲;左手蔓延往下,裹住了怀中人勃勃跳动的阴茎,在濒临射精的龟头处抚弄几下,忽然死死堵住了马眼。

“……!”

艾江浑身肌肉抽搐,喉咙里逸出无声尖叫。

前端无法释放,灭顶高潮被逼回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疯。可后方本冲撞的频率越加猛烈,一下一下又把细流般的快感凿成了惊涛骇浪。

下腹酸麻难耐,呻吟愈加急促。热意灼烧,他的嗓音干涩

“呜..我要杀了…啊!”

“别那么着急,亲爱的。”

手重重拍打艾江的臀瓣,色情脆响迎合着他的恶劣语声:

“是不是要被我干晕过去了?现在就射了怎么行呢?”

没有尽头的高潮让男人几近失神,艾江蓝色的眸子里已没有任何生气,活像一个被人玩坏的布偶娃娃,偏偏主人还仍然爱不释手。

他仰起脖颈,躯体伴随身后人的律动摇摆颠簸,交合处抽插的性器溢出淫靡水声,每一次进攻与后退,都带出缕缕黏稠滑腻的汁水。

艾江头脑一片空白,嘴唇无意识张开着,唾液淫靡地流过嘴角。恍恍惚惚中,本扳过他的下颌,舌头探入口腔,不留一丝能喘息的空间。

突如其来的入侵逼得艾江几欲呕吐,恶心感却又在下一秒被堵回喉咙。滑腻舌头从内部舔舐起,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生生把哀鸣逼成了一声声细碎呻吟。

汁水淋漓的肉穴贪婪含住性器,本大抽大干地操着他,动作几乎算得上残暴。

而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上面抑或下面,一个捅穿他的肠道,两边都抽插得过狠过深,几乎快让艾江分不清本是在用哪边操他。
体温焚烧几近自燃,铁链吱嘎作响,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

高烧引发的昏沉彻底被甘美快感所俘获。现在的男人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因狂风的爱抚而四处飘荡。又或是一艘迷失方向的航船,只能听从浪潮的密语,无休无止地在欲海中沉浮。

内壁酥麻不堪,一刻不停地接受着性器挞伐。穴口被操得汁水四溅,湿漉漉淫水淌过艾江通红的腿根。

快感仿佛电流抽打脊柱,引发贯穿头顶的畅爽。
“哈啊……”

男人完完全全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无力的被他贯穿、供他索求。

再也无暇他顾,在本的疯狂冲撞下,艾江摆动身体,扭起酸软的腰,只能发出阵阵泣不成声的呜咽:

“……别、别…”

本深深顶进他体内,穴肉痉挛爆发极致快感,沿着紧密相连的躯体,他们一同迎来了高潮。

堵住精口的手终于挪开,涨成紫红色的阴茎抽搐着准备再度释放。

那只手重新覆上了他的器物,在本的恶劣趣味下模仿着挤动吮吸的动作,迎合着身后律动卖力吞吐。上下前后一同迸发的过度刺激让艾江头脑空白,口中情不自禁发出爽到极点的崩溃哭喊。

他的神智仿佛掉入温热蜜糖中熬煮,记忆上的硝烟、鲜血、尸体……一切的一切都被灭顶快感所阻隔。

男人滚烫的身体溶成一团火,艾江毫无生机的躯壳则是一块冰。不知是火燃烧了冰,抑或是冰安抚了火,两者终究相和,融成连绵不断的水,本闷哼一声,把持不住。

含在体内的巨物猛然弹动,液体涌入高热肠道,数量巨大的白液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艾江夹紧了他,双腿肌肉痉挛,在感受到精液射上肉壁的同时,也禁不住颤抖着发出尖叫,被液体紧裹的下体吐出大股精水。

白浊溅上铁链,射出来的精液尽数从他的腿间淌了下来。

本用阴茎狠狠拍了两下艾江的脸,心满意足的起身穿戴整齐。

他从不会替艾江治病,清理,在他看来艾江身上的伤痕皆是他的杰作,如艺术品一般。而艾江如今顽抗的人,定会清醒着迎来他的下一次光临。

只不过这次他连恨的力气都用光了,艾江斜斜的躺倒在地上,手脚被折断的疼痛让他难以在高烧下昏迷,只能静静地被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本终于离开了地下室。

四周寂静,只剩下滂沱的大雨声。

昏沉之间,艾江一片狼藉中迷迷朦朦奋力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摇晃不停的白炽灯和远去的脚步声,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

他在恍惚间,听见有人好像在歌唱,好像湖对岸的小孩透过了窗看见他,很远很远,但是却能被他清楚地听见。

“即便是懦弱的基督徒,也会誓死捍卫身份带来的权威;
愤怒的男人最终揭竿而起,监狱暴动令人热血沸腾;
远在恒河岸边的人,你爱的男人的指关节已不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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