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呀。"
一个柜子要容下两个人需要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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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柜狭小,要容下一个人得缩成一团,膝盖之上需要被使劲圈住,头紧贴着柜子夹角,冰凉的柜身和脖颈相贴,艾江的呼吸急促又短,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拉进海底,大海沉默,只有心跳声——“扑通”“扑通”。
它的跳动富有节拍,从胸腔连向腹部,带动着那条蜿蜒的、被撕开的线一起跳动着,她浑身冰凉,似乎只有手腕还在流动的血是温热的。脚步声在附近徘徊,艾江的右耳好像听见他嗅了嗅鼻子,左耳的脚步由远及近。
七、八、九……艾江数着来人的步子,她想透过铁皮柜的缝隙,去看来人是谁,铁柜的夹角有细小的缝隙,她想要从中去勘探,左耳和右耳的呼吸不同,但始终没有走在一处,她分不清哪边是敌哪边是友,眯起眼,她屏住呼吸,听着左耳脚步声在附近绕来绕去,那脚步的主人是似乎很烦躁,碾上易拉罐瓶子的声音,随机是一声闷哼,他又愤怒踢开易拉罐。
易拉罐滚落在铁柜附近,撞到墙上,掉下“簌簌”一层墙灰。
那男人来了兴趣,步伐逼近,似乎心情不错,还吹着口哨绕着步,在墙角把易拉罐当毽子踢,易拉罐在翘起的脚尖旋飞,"砰"一下撞到铁皮柜,发出一声闷响。
脚步声近了,艾江把自己的脚踝收的更向内,手肘换了个方向,向前压,板机贴合着指腹的茧,只要他一开门,他就会开枪。呼吸声一出一进,沉重中艾江的右耳动了动,那嗅鼻子的人似乎挠了挠脸。
指甲和皮肤摩擦的声响在心跳声旁边,似乎微小又熟悉。
“找到你了。”那人吓唬似的发出轻佻恶劣的声音,一把拽开柜门,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艾江的枪正指着他。
监控的秒表转动了两秒,而从枪支被人打落,到男人握住艾江手腕冷笑,也只过了两秒。
艾江的左耳又听见了,有人嗅了嗅鼻子的声音。海洋一瞬间波涛汹涌,浪潮拍打,鲸群滚落,发出刺耳的尖叫。
血为铁柜冰凉的身体献上温热的赞歌,但直到温热的血也砸到艾江脸上,她才抬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倒下,露出熟悉的身影——本。
本的脸色不太好,他的目光并不随着面前人倒下的狰狞面孔而走,反而只是直勾勾盯着艾江的手腕,艾江的手腕被那人抓握着,皮肤上映出指印的红痕。
他踢开面前的尸体,目光尖锐,像是一勾钩子抓住人的手,刺破皮肉钩着皮肤,恨不得把人整个抓住。艾江顺着目光沿至手腕,手腕之下针脚细细缝好的纹路在隐隐作痛,过去曾有人刺破她的皮肉去触摸她的血肉,手指在失去皮肤屏障的血肉里来回穿梭,耳侧是回荡在密闭空间的尖叫。
艾江不爱回忆那段过去,于是她只是把身子朝内缩了缩。她意识有些模糊,对来人看不清面孔,躲藏的黑暗和透过缝隙看人,加之血浆溅在她的眼睛上,导致她的眼前是一片模糊,只看见面前的人敲击了那人的脑袋一下、一下、又一下,颅脑炸开,整个变形,地面上全是血和脑浆,甚至那块板子还在始终敲击着破碎的头骨。
而本一刻不停地盯着艾江,直到那人血肉模糊,血液迸溅到两人脸上,蜿蜒向下,艾江闭上眼,着手去摸索旁边的枪,在没有可依靠人的面前,手上的热武器是她仅存的安全感。本盯着艾江的动作,突然停下来,疯病似的去抓住艾江的手,近似强迫的和她十指相扣,他弯腰俯身,柜子完全塞不下两个人,只有艾江缩成一团,被本的脑袋压得向内挤压,他们呼吸急促、他们唇齿交融。
“呼吸。艾江。”本命令的语气在耳畔响起,惊惧和警惕在这一声之后停下,艾江绷直着身体,僵硬地维持着呼吸,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乱跳,但她和本挨得近,同样,她也听见本的心跳,似乎比她还要急促。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艾江。艾江。本的吻急促,他口中不断呢喃着艾江的名字,舌尖触碰耳垂、脸颊、唇瓣。
他的吻几乎要把艾江淋湿,在工厂渐暗的灯光下,在狭小漆黑,只有他的身后从缝隙里卷进来的光,艾江能望见他脸上的血,目光上移,本的目光里透着她的影子,人在黑暗中瞳孔会扩大,同时情绪兴奋之时也会。艾江辩不出来本的情感,但她能感受到,本继续向下舔弄,手心沾着血,却拨开她的衣服,轻轻揉捏着腹部。
本身形高大,艾江柔软的腹部被他轻轻盖住,呼吸滚烫,心跳如雷。
这里并不安全。
艾江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带着喘息低声和本说话,但本已经听不进去,她手腕被本拉扯着,使不上力气,只能指尖轻轻在本的手臂上刮挠,但这被本认为是求欢的信号,他的吻更加向内加深,他喜欢亲吻艾江的胸,欲望在落下吻的最初就勃然开来唇齿触碰,乳房很谄媚地凹陷进去,但乳尖却迅疾热情地挺立起来,硬的有点发痛。鼓胀的乳头被含进嘴里,许久才吐出,“啧啧”水声停下,离去之时发出“啵”的一声。
艾江的衣服被拨开,为了方便躲藏她穿的是贴身的衬衣,白衬衫的领口沾上血,本把艾江的身子抬起来,她几乎以一个悬空的角度停在半空中。
悬空会带来人本能的恐惧,艾江下意识伸手拉住本的衣领,衣服上的血顺着领子的褶皱滑在她手上,她盯着手心的血看,大脑是享受的层层高潮,意识模糊间,她似乎听见一声低笑,本动手解开了皮带,在手中双折,捧高她的下巴。
艾江的嘴微微张着,她的喘息从鼻腔和口中突出,脸颊绯红,她探出一点湿濡嫩红的舌尖,舌侧津液不断分泌,似熟透的果实爆开,粘腻的汁水顺着舌根往下滴落,砸进土里。艾江无法闭嘴吞咽,本用弯曲的皮带,轻轻抚过她那一节舌尖,带来酥麻的触感,本低头瞧着她,指尖扯住她的舌头,看她像小动物一般需要依附在他身上,极端地得到需要感和性欲的趋势,他硬了。
本的欲望彰显在面前,他的身上几乎也全是血,两个血人彼此拥抱,欲望也拉近。
艾江动了动脸,随着本掌心的移动,她蜷缩向下,凑过去安抚似的亲了亲本性器上鼓起的青筋,让滚烫的体温贴在自己的面颊,仰视的视角显得这根阴茎要比平视的角度看起来更大一些,从本的视角来看,艾江半张着眼睛,用手掌捧住肉棒,脑袋往前伸,含住了光滑硕大的顶端。
艾江带着安抚的态度,她吞咽得很轻缓,一寸一寸向内包裹住欲望。
但本却是等不及,他凝视着艾江的乳沟,手指在意识里出现的是挂在指尖的爱液,他五指探进艾江发根,收拢她的头发攥在手中,腰腹往前送,把阴茎嵌进她的喉咙,往里探入,脸颊紧贴着囊袋,艾江的喉咙不断收缩、扩张、再收缩,挤压着阴茎饱满的顶端。
她听见低沉的闷哼,本却是把艾江送出,浓郁的精液腥气全盖在她的脸上,往身上滑,全身几乎都被淋上这股味道,本在为她做标记。
停顿没一会儿,本的一只手捧起艾江的脸,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头,听着怀里的人喘息连连,他想要得到,艾江的全部。
“你在哪?”本心声喃喃,他依靠一下又一下地揉捏,寻找着艾江。
“不要离开我。”本手掌覆盖胸口,他坏心思地去捏住乳头,轻轻摩挲转动,感受艾江身体轻轻颤抖。
“在我身边吧。”阴蒂鼓胀,呻吟、喘息,在铁柜里回响、重复。
乳头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莹润乳肉上停留着本揉掐的指痕,本的指尖往下,缓慢地围绕着两片阴唇打转,指肚拨弄着她耸立的小小花核,淅淅沥沥水声后,本的手指重新挂满了粘腻的液体。
身上这道疤蜿蜒,埋进幽密的森林里去,本的手指捣的这片森林乱糟糟黏糊糊,穴口淌着一线浅粉的痕迹。艾江的身体仿若浮在高空中,她的意识沉溺于高潮带来的快感里,眼神呆滞地往上望去,凝视着并不明亮的白炽灯。
本埋身下去,嘴唇轻轻撬开阴唇紧闭的门,粗粒湿润的舌头盖住穴口和阴蒂。艾江有些猝不及防,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却害怕叫出声。
舌头拨动着敏感红肿的阴蒂,不知足地往更深处探索,舌尖插进她的穴肉中,像一尾湿润的游鱼,向更漆黑的深渊游去。
我们这是在哪里呢?
艾江出神地想,舌头给予的快感太过舒适。与此同时,带来的空虚感也更甚,她轻轻扭动身子,手下意识去抓住本的头发,推着他更深入进去,舌尖几乎要撞击上宫口,艾江几欲尖叫,但她的快感随着舌尖的抽离达到顶点,她再一次高潮,追着舌尖逃窜,灯光下她仿若浸入海水之中。
她的耳朵动了动,却听见轻微、零碎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她手松开一些,有些无助攀上本的手掌,那手掌正在压着艾江的大腿,手心滚烫,被流出来的津液润湿,艾江想要逃离,但无法挣脱。
本素来爱看艾江这副模样,他抱起艾江,艾江的脑袋贴着他的脖颈,而属于自己的液体正顺着他的脸流下来,和本的味道似乎不同,这股味道有些咸咸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本有段时间喜欢对她进行高潮控制,在即将登上顶点的欲望之时抽身离去,看着艾江难耐地磨着大腿,他取来身子捆住她的手腕,强制性阻止艾江自读去慰藉,只能颤抖着娇声着,注视着她生理反应下的哭泣和泪水,随即送上一面镜子,恶劣地笑着,艾江只能看见自己在即将高潮的半山路,用阴唇摩挲着大腿,以跪坐的姿势达到高潮,大脑空白,镜子里的自己淫荡又脆弱,脖子高仰。
而本则会欣赏完这场表演,起身拉住艾江即将跪倒的腰腹,手指拨开被摩擦得红肿的阴唇,一下一下扣挖着,熟悉地点过每个敏感点,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处敏感点,每一项高潮环节,他们在这儿做过无数次。
本会攥着艾江的脸,强迫性使艾江望向镜子,手心指尖全是淫荡的痕迹,他把这些液体,塞进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深深往喉咙深处抹去,舌尖柔软,绕着他的手指谄媚地迎接,在这种羞耻的情绪中,艾江又一次走向高潮。
他们缩进转角狭小的柜子,这个柜子是工厂为了存储文件的铁皮柜子,比之前艾江躲藏的柜子要大上一些,但本身形高大,为了躲藏,他们得抱在一起坐进去。两人都衣不蔽体,似乎要回归到世界最初、最原始的阶段,赤身裸体地行走。
艾江并不介意赤身裸体的拥抱和行走。本救了她那段日子,他们在家中昼夜不出,本对他的要求从不穿内裤到不着寸缕,起初还会为这样感到羞耻,甚至本喜欢拿这点羞耻去逗弄他,在家里各处都装上镜子,让她看着自己羞耻难耐,到后来习惯于赤脚走下床,路过镜子才反应过来,随手拉起本的衬衫套上,扣子系的乱七八糟。
艾江依偎在本身上,他们俩一来一往,彼此的欲望倒是都成全了一回。艾江的红发绳松松束住她细软的头发,她感受到身下男人的物什还坚硬,本抓着她的腰,在上面掐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艾江并不做声。她承受着本的动作,她能触摸到面前人身体的滚烫,能感受到身体底下的阴茎挨的很近,青筋和心跳共同跳动,同一节拍。她听见外面搜查的声音,发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有人惊叫出声,似乎还带着恐惧的哭腔,被人捂住嘴,破碎不清地哭泣着
一墙之隔,哭声低哑逐渐没了声响,艾江没有反应的态度显然引起本的不满,他需要鲜活的反应来证明面前人的存在。于是她被本擎住脑袋吻了上去,强迫地掐住她的脸,挤压,声音发出气音:“艾江,服务我。”
铁皮柜经不住两人急促的呼吸的,何况地方狭小。艾江攀住本的脖子,从下往上地抓住他,另一只手绕着本的乳头转圈,她轻轻咬上一口,看着本因为压抑爆起的青筋,指甲顺着青筋的纹路游走,直到被抓住手,力道都陷入失控,攥出女人的皮肤泛起红痕,她弯腰似求饶,被人嵌住动弹不得,失控、失控,他们几乎无法得知对方到底是如何结合起来的。
墙的另一边,那些人收拾好尸体开始进一步的搜索,他们脚步匆匆,有人低声汇报着情况,低声咬牙切齿喊着艾江的名字,而墙的这一边,本也凑在艾江耳边,低低呼唤艾江的名字,他像护食的狗,舔祗食物的全身,满意地看着食物全然染上自己的气息,这才慢条斯理地动起来,回应艾江的服务。
许是这样低声隐藏地做爱鲜少有,艾江忽的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紧张?害怕?面对死亡和危机,人类先天性的条件反射掐着她的心脏,沸沸扬扬直往上涌,顷刻间带动着欲望更加猛烈,席卷前身,她迫切地渴望本,几乎用身体去磨蹭本的阴茎,前后摇动,却又担心有人来抓住他们,不敢大开大合地活动。
柜子到底是承载不了两人的摇晃,尽管他们俩都绷紧了身体,脚背绷直,他们甚至能听见柜子发出轻微的、低压的抱怨,铁皮微微撞击在墙上,会刮下薄薄一层白墙灰,那群人逐渐朝着这边走来,带着水汽味,脚下踩住地板,能听见留下水印的声响。
“外面下雨了吗?”艾江问本。
“我来的时候天气还是晴天。”本不满她的分心,咬了一口艾江的脸颊。抓住她在胸口弹奏钢琴似的指尖,“或许下雨了,这还会让你害怕吗。”
是了。本的语气是陈述句,他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质问——我和你在雨天中遇见那么多事,还不能替换那次回忆吗。
档案陈旧,在柜子里放了多年。被人拿起来,轻呲了一声,壳子丢到地上,扬起一层灰,然后又重新盖住了档案,阳光从窗口斜斜射进来一点,被楼梯的墙体遮挡了大半,光里灰尘粒子漂浮,艾江举着自己的档案,看着曾经那个要将它开膛破肚的人名。
凝视许久,她听见属于本的气息,环住她,啄她的脸,直到两人的脸逐渐泛红,气温升高,艾江推开本,看着四处飘落的纸张,语气软下来一些:“在这别乱来。”
外面不知何时把阳光收了回去,淅淅沥沥雨下了下来,放档案的房间是地下室,一下雨潮湿的水汽混着青草泥土的味道,全然钻进来,本的气息便是这样,无论是在档案室亲吻她,还是在那个雨夜把她偷偷救出来,压在墙上强行索取的吻。在雨夜,他的吻带来的气息是一样的,是潮湿的、浓郁的、粘稠的,似乎要把她吸进去的。
他们在无数个雨夜里做了无数次。无数次艾江梦回那个地方,她都能接住来自本的吻,高悬的白积灯被本挡住,有时他会蒙住艾江的眼睛,鼻息喷在他手心,他们亲吻,他们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达到高潮。
脚步声的逼近扯回艾江的思绪,他们说着话,抱怨着突如其来的大雨,本的性器忽的往艾江敏感点一顶,媚肉被刺激的收缩,如同蚌壳一样,快速张开内里的珍珠,又迅速的关上。本趁着那一瞬间,挤开宫口,柔软的穴肉包裹住性器,本短促地吸气,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
艾江险些叫出声,她带着气音喘出声,一口咬住本的脖颈,他们的距离更近了,几乎要融为一体,她觉着下头那口学都要被操的发麻发烫,水流得多,男人阴茎的现状越发分明,几至要烙在她的脑子里。雨的声音越发清晰,似乎都要透过外面的墙砸到铁皮柜上。
射进去时,大股精液灌进宫口,生生又让艾江潮吹了一回,整个人坍缩在本怀里,绷着足尖承受着灌精,只觉得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本的味道。
那些人似乎听见对面那堵墙传来动静,匆匆离去,脚步声渐远。情事方歇,二人浑身被汗水浸透,手臂半侧靠着冰凉的铁皮,勉强缓和下来温度,大脑迷迷瞪瞪吐出几道警觉。艾江下意识后悔进行这场性事:如果被人找到怎么办?如果被他们听见了怎么办?不曾考虑过后果吗?
本那玩意儿还嵌在艾江穴里,艾江趴在本的手臂上,她筋骨酥透了、软透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昏昏欲睡。
雨声渐渐小了,那些人也不在这边徘徊,本的暗信打来回复,他们被吸引去别的地方,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着艾江。
本搂住艾江,再次确认四周无人,打开了柜门。外头空旷,站起来时阴茎滑动两下,不再像坐着时堵住穴口,大量淫液鼓成一包,接二连三地滴落,顺着本的腿滑下去。
艾江环抱着本的脖子,本轻轻抛起她重新搂好,使得粗长的阴茎又插入回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夹好了。”
走路是有起伏的,艾江趴在本肩头,但意识里却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块浮木,在肉欲之海里飘荡,她感受着海浪一节一节拍打在身上,一深一浅、一张一缩,她舔掉海浪上残留的血迹,在即将无法抵抗海浪翻涌之时,听见本的声音。
“夹紧了,被人沿着淫液找过来可不是甚麽漂亮的逃跑。”
肉抚慰着肉,艾江打起精神去夹紧那些白色的精。似乎它们在肚子里荡漾,又似乎只是在森林徘徊,行走的节奏让它仿佛海浪的涨退,不意外的,本的性欲又翘起了头,艾江能明显感到龟头的扬起。
这一天要做多少回呢,艾江甚至都有些困倦,她的性欲逐步走向高潮,但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眼前又见到那根绳子,打着结,将她悬挂起来,本的要求是让自己磨这根绳子,直到磨开活结为止。
她一向是顺从的,那次持续了多久?半天?还是一天?她不记得了, 只记得最后自己泪水涟涟的请求,那天似乎也下着雨,雨声成了性事最高潮的伴奏。
废旧工厂不大,但抱着人又颠着做,动作就慢了,本是不是又爱亲吻艾江的唇,啃咬嘴唇上的肉,一喘不过气来,艾江的穴肉就会乖顺地咬住闯入的硬物,爽的本又难以自重地抽插,有时站着不方便,他就把人压在墙上去肏弄,连着插了数十下。
艾江偶尔缓过劲儿来,还会趁着唇舌交缠时,用舌头发颤地去勾撩本的上舌尖。
两人来回交换情欲,直到双眼发懵,都不曾说那些利用。
艾江藏了东西在唇舌,而本亲吻的时候马上撩拨到那处时,被舌头打着转拉着纠缠。他们都各怀心思。
“不问我吗?”都疲倦歇下之时,他们坐回原先躲藏的铁柜,倚靠着休息。
“你有需要会说的。”本并不多问,他只要艾江顺从的留在他身边就行,至于彼此的秘密,他无所谓。
艾江原先是蜷缩在他怀里,听见本的声音,翻了个身,主动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眼神从下往上斜睨他:“我明天需要你的钥匙。”
本哑笑,拉住艾江的手往上走,这只手盖住她的手,压住艾江的脖子,收紧:“这是你的诚意?”
艾江的脸色逐渐褪去性事带来的红润,从眉骨往下迅速涌现的惨白,呼吸被掼住,无法吞咽。她却眯眼笑,像一只温顺的猫,去蹭本的手,主动地继续往前递胸脯。
本满意她乖顺的举动,手掌贴住胸口,握住一团莹白,看着她快感带来的红润却又喘不上气。
本松开了手,看着艾江趴在他怀里直喘气,咳嗽声不断。但本的行动即是她预料中的回答,他一想纵容艾江,任凭她拿性爱去做任何交易。
本质上,他们俩只是以性爱为媒介的交易罢了。
雨停了。但云层气压依然低,据天气预报显示,未来还会下一周的雨。
艾江不在乎,她从浴室出来,抛了抛手里本给的钥匙,把头埋进枕头下,需要正常休息一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