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

@ 起酥梅子

本捕获了一只羔羊,这只沉睡的羔羊有着雪白的肌肤和蓝色的眼睛。

羔羊被本塞进了行李箱里,四肢反绑,如同精美的玩具礼物被打上了礼结放在了箱子里。

艾江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行李箱中了,箱子的拉链锁在身后,冰冷的金属面紧贴着他赤裸的脊背,金属拉环的碰撞声夹杂在滚轮的摩擦中。艾江转动着被绳子绞缠的手腕——本捆的很紧,为此还在绳子外裹了几圈胶带,胶带连着绳子陷入肉里,被迫挤压的血管让他的掌心发麻,更何况处在这个窘迫的空间中,更是动弹不得。

疯子。

艾江暗骂一声,口中被堵上软球连着皮带绑在脑后,他没办法用舌头推出口中的球体,那球体表面光滑又富有韧性,深深地卡着他的下颌,无法吞咽的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艾江没有幽闭恐惧症,但深处黑暗中的他的无法避免地浑身泛起凉意,本在追他的过程并未留情,甚至为了惩戒而下了狠手,尚未处理的伤口上黏在一层厚厚的血痂,拉扯着皮肉组织,随着心脏的勃起跳动,血管也在突突地鼓起,拉扯着肌肉。

行李箱突然停了下来,连带着持续的滚轮声也静了下来,随之而来是朦胧的鸣笛声,说话的声音,那些声音如同被水雾隔绝一般,通过助听器传入艾江耳中,提醒着艾江他所在的位置。不过几息之后,行李箱又动了起来,底部磕在地面上,连带着艾江的身体也跟着一颤,刚愈合的伤口就被震开了,鲜血打湿了血痂,血腥味被肌肤的温度蒸腾,瞬间整个行李箱中都是血液的铁锈味,艾江咬着口中的硅胶球,心中的愤怒愈演愈烈,这个疯子比他想得还要胆大,把人绑架在箱子中也敢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的确,本的胆子一直很大,无论是潜伏到艾江身边并实施对他的报复,又或是顶着一副烧伤异于常人的面容,他从来都是一副漫不经心又傲慢的模样。

目的地到了,本提着箱子走入房中,像是刚出差回家的旅人,甚至在开门时还朝出门的邻居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只不过箱子中装的不是行李,而是逃跑的玩具。

心脏的轰鸣压过了呼吸声,如钟如鼓地敲击着艾江的耳膜。

他在紧张,就如明知一分钟后将再次进入这个男人打造的囚牢,但他依旧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面对恐惧的生理反应使他心跳加速,但四肢却开始发凉。或许是四肢被蜷缩太久导致有些发麻,肌肉开始抽搐地抖动起来。

艾江厌恶这样的生理反应,就如他讨厌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一般。

披着人皮的恶魔信步游庭地走入房中,硬质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咯吱作响,本没有就此放下行李箱,反而是慢慢走上楼梯,进入隐藏在拐角的暗室中央。

这个房间的墙壁四周贴着隔音棉和加厚隔热垫,这样无论是艾江的哀嚎还是求救都将被困在屋内,这是本为了艾江惊心准备的房间。

他打开行李箱上的密码锁,金属滚轮在拉链上摩擦滑动,切割着艾江的脊背,直到被人拉到了底部。本直起身,一脚踹在了行李箱上,浓郁的血腥味随着箱子倾倒逸散至整个房间,箱子的一面因重力打开,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羔羊。

本饶有趣味地望着箱子里的玩具,他双手抱臂地站在一旁,如同鸢尾一般的眼睛透过白色的发丝打量着艾江。

本宽大的骨架利落地撑起风衣的轮廓,裤腿被束缚在靴子里,除了鞋边的些许灰尘,整洁的衬衫和干净的发丝,他更像是第一个刚出门不久精心打扮的上班族,而不是个嗜血分子。

比起本的模样,艾江就要狼狈许多,被打上死结的绳子勒进肉里,白皙的皮肉被压出凹陷,又从凹陷里露出破损的血色。伤口的位置集中在小腹和大腿,本在攻击艾江之时没有收力,当刀刺入皮肉时他甚至握着刀柄搅动着转动了几圈,利刃割破血管和肌肉,紧接着又被本一拳打在了腹部,剧烈的疼痛让逃亡中的艾江瞬间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然后他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尸体被塞进了狭小的行李箱中。

被冷汗浸湿的发尾勾勒出苍白的五官,艾江眯着眼睛斜睨着本,剔透的蓝眼睛被汗拢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地又染上几分红,他的眼镜早在先前的打斗中摔飞了出去,愤怒又让他的眼睛过分明亮,他堵在喉咙的呜咽怕不是又在骂本。

越发浓郁的血腥气让本兴奋起来,他勾起嘴角,蹲下身,指尖狎昵地勾勒着艾江的脸颊,本没有用力,只是用指尖的寸点皮肤打着圈地滑动着,把他脸颊上的碎发勾到了耳后,又慢慢落到了他的唇角。

本用指尖沾取艾江嘴角的唾液,他把那点湿润含在口中,似是在品尝,眼神却直勾勾落在艾江的衣服上,仿佛隔着衣服也能勾勒出他的躯干肌肤。

“真是个坏孩子……”本呢喃的话中带着无奈,他取出塞在艾江口中的小球,掐着艾江的下巴,如同观察小马品种一般审视着艾江的口舌。

艾江的舌头动了动,似乎是料到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本眼疾手快的把手指卡进艾江口中,两指夹着艳红的小舌,他轻笑一声,说到:“养在家中的宠物太过温顺,只有偶尔放他出门才能保持野性。”

“……不过,若是太过放纵,这宠物离家太远,就找不到家来,还得让主人仔细看顾。”本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到。

艾江下颌用力,想咬断本卡在他口中的手指,无奈本一手掐着他的下颌,一手揪着他的舌头往外扯,艾江下颌本就被撑得发酸,这下也使不上里力,反而被人扭开下颌再也合不上。

“你…这……走狗…”艾江艰难地说着,自由是他从来都想获得的东西,从离开药厂得到自由的那一刻,他便再也不愿失去,哪怕后来又被本抓住,他依旧想要去夺取自由。

本握着他的下巴一抬,咯噔一声,又和上了下颌骨。

“别激怒我,艾江,我想你不会喜欢那股滋味的。”本的手落在他的腹部,微凉的指尖点在创口上,刀刃转动时带动着肌肉皮肤反卷,创口的污血和血痂尚未清理,反而因为碰撞再次撕裂,流出腥甜的血液。

本喉头发紧,他想撕开这碍事的衣裳,把唇压在伤口上,吮吸对方腥甜的血液——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昨日还整洁的衬衫被人从下摆撕开,苍白的小腹上是明显的肌肉线条,血色干印从伤口的一侧,滑倒另一边的腰腹,层层叠叠的血印已经伤口周围被晕开的红色,倒像是从他的骨肉里生出一只绯糜的花,花蕊低垂,花开的正艳,随着艾江的呼吸,在他的小腹上舒展着枝干。

温热的唇贴在了伤口上,艾江打了个颤,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他如同虾子,只能蜷缩着身体躲避对方的触碰,而匍匐在他小腹的男人用牙拉扯着将将愈合的皮肉,舌头钻进伤口之中,舔舐着里面的鲜血。

奇异的痒感夹杂着撕裂的疼痛,令人难堪的是,他有了反应。

艾江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昭示了他不平的内心,他往前曲着腿,只为遮住胯下的异样,他从逃跑的那一刻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小腹软绵绵的又有些凹陷,如同乳羊哺乳般的男人挤压着他的小腹,直到似乎是已经榨干了这片区域的鲜血,本这才松开口,抬起了头。

暗红的血痂被人用齿牙刮走,舌尖插入筋膜层中贪婪地舔舐,直到伤口上的软肉泛白,本这才开始端详这处伤口,粉色的肌肉层露出不规则的割面,缓慢地往外冒出一个个红点。

“你是个奇迹。”本揉搓着艾江的伤口,直到伤口皲裂再次洇出鲜血。

“疯子……”艾江忍住痛呼,从牙根里挤出无足轻重的咒骂,他的愤怒只会让本越发兴奋。他口中的疯子更加用力地扣着艾江身上的伤口,随着身上残余的布料被撕开,艾江半勃的性器也露了出来。

他变得嗜痛,这便是曾经他在药厂留下最深的证明,痛楚只会让他的肉体沉沦与快感,这样扭曲的快意无非是让艾江觉得越发羞耻。

艾江开始挣扎,墨发披撒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如同海草,也如海妖,禁锢着他的身躯,使他只能更加地蜷缩起来。

“坏孩子……把我丢下,一个人偷偷跑了。”本抽出染血的指尖,他的手抚在艾江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动,落下红梅般的血点,直到点在艾江半勃的性器之上,他才缓缓开口,“你说,我该惩罚你什么好呢,才能让你长长记性。”

艾江啐了他一口,淡粉的唇因为疼痛如今有些发白,但他的唇珠湿润,殷红的舌尖若有若无地露出一点艳色,他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又多诱人。

青年的五官带着几分淡然的清丽,单看他湛蓝的眼睛和天生有些下垂的嘴角,自然没人想到这位曾经是某个组织内通用的娼妓。

本自然也曾见过那般的场景,青年被赤裸的肉体所遮盖,只露出一只雪白的手在人群外,他的手也被人握着亵玩,苍白的指尖被人塞入性器,白精从他的指缝滑落,他脸上始终是那副淡然的愤怒,欲望没有打断他的禁锢,反而让他越发挺直了腰脊,深深地诱惑着围观之人,好似叫人一起加入,去撕碎他的倔强。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吸引着他们这些坏骨,或许,他也不在乎。

本握着他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在龟头上,他揉搓着马眼周围的嫩肉,敏感的性器瞬间勃起,连藏在腿根的穴也湿润了起来。本轻笑一声,解开了腰间的钥匙,这串钥匙没什么用,只是用来单纯的装饰,而且只能打开房子中的柜子,其他门的锁都是另外的锁,在艾江第一次逃跑时便被骗过。

铜锁晃悠之间叮当作响,本转着铜环对准了红润的龟头压了下去。

嫩肉被挤压,冷硬的环硬生生地挤到了冠状沟的位置,那环其实也不小,但因为钥匙的脊挂在上面,凹凸不平地卡进肉里,疼得艾江呼吸一窒。

本满意地松开手,他解开艾江身上捆束的绳子,相贴的肌肤让艾江坐立难安,他往后躲着,一等本解开脚上的绳子,他就弓起身体往后一滚,躲开了本的手。

卡在阴茎上的钥匙扣被挤压拉扯,艾江痛呼一声,还没站起又跌倒在地。

本没有扶起艾江,也没有接住他,只是慢慢走到他身前,踩住了他的手,苍白的、修长的手被鞋底来回碾压,很快就泛起了红,这对本来说连教训都算不上,毕竟不服的那就打服好了。

他抚摸着羔羊软滑的长发,一根又一根地捋到手心,然后卷在指腹用力一抓,提了起来。

他低头凑近这个冷汗淋漓的青年,与他交换着吐息。

“宠物有活力是件好事,但还是乖一点比较好。”他的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指尖停留在艾江的后颈,他并未用力,只是虚虚地揉着后颈的皮肉,敲着后颈上凸起的颈骨。

艾江却呼吸急促起来,男人的指尖明明温暖有力却如刀子一般描绘着他的脊骨和皮肉的轮廓,仿佛下一刻他就能拎起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割开他的皮肉取出他的骨头细细端详。

“……疯子。”艾江呢喃着,大张的眼睛露出恐惧,他并不怀疑本不会这么干,毕竟药厂里面爱好这种活动的成员并不少见,能做到高层必然是佼佼者才对。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这个如狼一般的男人却带着几分温柔含住了艾江的唇,他吻的仔细,温柔地用舌尖勾勒着艾江的唇形,直到探入口腔他才露出几分狼性的贪婪,舌头卷着艾江的舌头,从舌根舔舐到上颚,挤压着他口腔的空隙。

窒息感让艾江有些喘不过来气,紧闭的眼睛流下泪来,落在了唇角。那点咸味被本尝到了,他松开艾江的唇,从下往上地舔着他脸上泪珠,泪珠顺着脸颊被本卷入腹中,他在艾江的脸颊上留下个牙印,这才餍足地抬起头。

艾江直勾勾地看着他,湛蓝的瞳孔纯粹又灼人,带着燃烧,愤怒十分诱人。

本啧了声,压着艾江的后脑勺慢慢逼近,艾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温暖的唇贴上眼皮,舌尖贪婪的沿着闭合的眼睫往里钻,吸允舔吸着里面的泪水,富有弹性的眼珠在他舌尖不安地转动着。

“你要干什么?”艾江突然开口,他声音颤抖,双手攀在本的肩头,他掐掐死本,这是身体自发的反应,但男人的肌肉如同烙铁一般烫着他的掌心,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

本轻笑一声,“想杀我?艾江,如果你只有这点力气,那还是乖乖做我的宠物好了。”他没有推开艾江的手,捏着后颈的手慢慢下移,逐步停在了穴口,他若有所思地问:“要来点□□吗?”

语毕,原本抚摸着穴口的手用力,插入了穴中,紧绷的穴肉被破开,艾江身子一僵,他如一只被剖开的鱼,开始乱动挣扎,异样的感觉让他头脑发昏,酸涩的小腹如同过电般传递全身,让他手足无措,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颤栗。

“滚!滚……滚开!”艾江仰着头往后躲着,他的身躯颤抖,全身重量仅靠本插在他穴中的手来支撑,那只手骨节分明,指腹骨节上还有常年使用武器而留下的茧子,如同砂纸一般磨着艾江穴中的软肉,半个手掌卡在阴道中,足够长的中指卡在女性尿道口,这里曾经被人开发过,但或许是回归了宁静的生活,艾江再也没碰过这里,略硬的指甲尖刮过这处紧闭的小孔,失控感再次席卷艾江全身,仿佛回到了那个罪恶的组织,性药如同家常便饭般涂满在他的身体内部,这具瘦削的身子除了高潮便是勃起失禁。艾江越是挣扎,这只扣着穴肉的手便插得更深,本的虎口卡在穴口,拇指按压在半露的阴蒂之上,他手指用力一按,熟悉的快感席卷着艾江,他瞳孔涣散,失神地望向本,半长的墨发已经被汗液打湿,湿漉漉地贴着瘦削的脊背上。

他越是这般脆弱和无助,越是让本欲望难填,本看着手腕上被磨得发红掉皮的皮肤,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笑音。

虽然比起笑,更像是猛兽从喉咙里挤出的呼噜声,细微又低沉。

他用手托着艾江的臀部,抱着他走到了一旁的冷藏柜前。

小型的冷藏柜并不大,为了药效,温度通常设置在2°C至10°C之间,刚刚靠近就能感受到柜门散发的丝丝凉意,本单手打开冷藏柜,幽蓝的试管被装在正中央,他取下那支试管,上下横捏着试剂晃了晃,蓝色的液体中如星般旋转,连带着艾江的瞳孔也跟着抖动缩小。

药厂为了药剂使用方便,在试管的的包装上便设置了便携针头和插销,本按着试管的侧边,细如牛毛的银针从盖子里刺出生长。这无异是恐惧的加注,艾江挣扎起来,从本的掌心跌落,他想逃走,又被本拖着脚踝拽了回来。

“看来你还记得这个。”本挑挑眉,他低下头,俯视着瘫软在地的艾江,对方的恐惧点燃了他的愉悦,他翘起嘴角,落在阴影中的瞳孔如同从沼泽里支出来的骨骸,每一丝光的折射都是折断的骨茬。他在笑,但笑的沉默,散开的白发露出舒展的眉目,半脸上的斑纹仿佛再次把他拉入火焰的烈狱当中,他享受着被撕裂、被灼烧的痛楚。

“想试试吗?艾江。”本的声音低沉,带着茧子的指腹贴着艾江的脚踝,他的指尖缓缓滑动,旖旎地蹭着凸起的脚踝骨,他的手上还沾着艾江的淫水,粘腻的汁水被风一吹便凉了下来,湿漉漉地打湿了脚踝,更显得这脚踝的皮肤脆弱单薄。

艾江的身上很白,和苍白和润白都有所不同,他的肌肤是一种孱弱的白,皮肤之下血管明显,蓝紫的线条若隐若现地藏在皮肉中,仿佛用力一掐,脆弱的皮肤将会裂开,露出内里半透明的脂肪层和粉色的肌腱。

他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脚背绷直想从本的手中挣开,但那只手抓得死死的,指腹陷入小腿的软肉中,反而是慢慢地往上提起。

艾江的指尖无力地在地上抓挠着,他像是一直被扒光的羔羊,被厨师来回打量,思索着第一刀要从何开始。

“不如,就放在里面如何。”本看着艾江的下体,因为一只脚被提起来的缘故,他的下体再无遮盖,粉白的蚌肉从中露出一抹艳红,湿漉漉的,好似他那张倔强的小舌一般,软滑湿嫩。

或许是本的视线太过灼人,令艾江一下就明白他所说的位置是在哪里,艾江抬起手捂住下体,他苍白的指尖陷入逼肉中,淫汁打湿了他的指尖,倒像是个娼妓自己掰开逼迎接客人的进入。

本欣然接受了艾江的“邀请”,他指间转动着试剂,其上的针头也在他的动作之间收放缩回,梯形的试剂挤开艾江的手指插入穴中。

艳红的逼肉被冰冷的试剂一激,反倒是抖动着收缩起来,不等本把试管推入其中,穴肉已经裹着试管圆润的表面往穴肉中吞,本啧了一声,握着试管往外拽了拽,媚肉谄媚地贴着试管上,随着本的动作往外拉扯出红肉。

“婊子,就这么想念在组织的生活吗?”本用指尖点了点试管,指尖的震动带动着试管中的液体晃动,如同些许的慰藉让红肉平复下来,本握着试管一用力,指节长的试管插入穴中,连带着指尖也被媚肉吞入吸允。

绵软的穴肉再次被指腹和坚硬的试管碾过,狭小的肉道被凸起的骨节来回旋转,轻而易举地就碾出了淫汁,如果说人类的指骨上还有一层皮肤当做缓冲,坚硬的试管还带着冷藏柜的凉意,冻结着将将打开的肉道。

梯形的瓶口粗暴地划开软肉,直到被指腹抵如宫颈,针头探出,刺入紧闭的子宫口,肿胀的疼痛从小腹传来。

这一切都那么的熟悉,曾经的那管药剂是被人用膝盖压着脊柱,掰开他的大腿注射进入的,那些幽蓝的药剂顺着静脉血管流入全身,上瘾便是那么的快。

艾江想要挣扎,但他被倒提的身体使不上力气,还因为头部充血,越发的混沉,他想要说不,他想要大吼着拒绝,重叠的恐惧使他喉管发硬,连呼吸都变得弥足珍贵,仿佛有人掐着他的脖子,数着他的脊骨,让他只能发出属于娼妓的喘息和求饶,而不是反抗者的挣扎。

插入子宫的药很快注射完毕,本夹着试管,用其余的指尖剐蹭着敏感的腔肉,随后拔出试管,随手丢进了桌下的垃圾桶中,子宫口上的针眼细小又微弱,创口却很快红肿起来,连带着子宫口也变得红肿发烫,嫩嘟嘟的一团肉簇拥在一起,还没被男人肏开,就已经发肿发烫地流着水。

本大发慈悲地松开握紧艾江脚踝的手,他把掌心的淫水蹭在艾江的腿根,看着瘫软在地的艾江蜷缩成一团。

他双腿夹紧蜷缩在胸前,勃起的阴茎被压在小腹,阴唇被腿根挤出弧形,其中媚红的嫩肉从细缝里漏了出来。

潮热从小腹席卷全身,他把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试图唤醒些许的理智,但曾经戒掉的药剂再次引起欲望的速度却是那么的快,淫荡的身体恨不得把胸脯挤压在地面,靠着地板的坚硬来摩擦乳尖获得快感,抽搐的穴肉带着空虚感绞着空气,被挤压的阴茎也意外地获得了快感。

再重一点把。

他的身体是这样说的,需要男人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狠狠碾压肉腔里的骚孔,再用精液覆盖在上面,又或者是把他按在水池边,把水枪插入穴中,只为用急促的水流好好洗洗他的骚肉。

艾江觉得悲哀,欲望使他的脸颊泛起潮红,舌尖搭在下唇,贪婪地汲取着地板的温度,越是瘙痒难耐的身体,越是让他内心觉得作呕,他曾经日日夜夜的忍耐就这般轻易地被人打破。

他颤颤巍巍地曲起身体,像个被肏坏的婊子爬到了本的膝下,淫水从穴中流出,打湿了腿根,顺着缓慢移动的膝盖,在身后蜿蜒出一道水痕。

“艾江,乖一点,像是在组织中的那样,求我。”本掐着艾江的下颌,他撩开艾江的碎发,用指腹描绘着艾江的五官,他并不惊讶与艾江身上涌现的媚态,毕竟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

本的指尖还残留着艾江淫水的味道,那种甜腻中带着微腥的味道,艾江十分熟悉,毕竟曾经这样的味道时常混合在更腥臭的液体中——男性的精液。

艾江没有说话,他只是蹙着眉,或许是汗又或许是泪,让他的睫毛湿漉漉的,粘成一缕缕地坠着睫毛,他望着本,明明脸颊一片潮红,但他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有死死抿住的唇透露出了几分倔强。

“啧。”本的手指上移抓在了艾江的发顶,他把细碎的发丝卷在指骨,握紧,往上一提。

艾江吃痛地仰起头,他的指尖死死抓着本的衣角,但本只是往上一提,就拖动了他的身体。

“求我。”本的眼神冰冷,艾江的身体紧贴着本的小腿,他赤裸的逼肉压着本的鞋尖,从阴茎根部半露的阴蒂到会阴,被硬牛皮的鞋面重重压过,冰凉的鞋面缓解了几分穴肉的燥热。艾江闭上眼,他恨不得咬死眼前的人,但身体贪恋那点硬度的碾压,甚至淫荡地晃动着臀部,只为让鞋尖和逼肉接触的部位碾压地更深,以至于双腿不由自主地曲起,夹紧本的小腿。

本的喉头滚动着,手腕用力提起蹭着他脚背的青年,他把青年按在桌上,桌子不高,比起桌子,更像是一张矮床。

沾满淫液的脚尖往下垂着,他被人掰开双腿,男人的膝盖压在他的大腿内侧,粉逼被腿根的肌腱拉扯分开,勃起的阴茎和艳红的穴肉一览无余,在本的视线下,敏感的阴茎竟然抖动着射出精水,粉色的龟头垂着精絮,刚才的抖动射出毫无章法,不只是艾江的腹部和胸口,甚至连同本的脸颊也粘上了几滴精液。

本的唇微动,他慢条斯理地舔走唇角的精水,许是双性人的身体特殊,艾江的精液腥臭味淡,竟是如同淫水一般的甜腥,看着吞下他精液的本,艾江再一次勃起,他明白这是药剂的效果,但白精落在黑皮,又被其主人吞下的场景始终让他难以遗忘。

“骚货。”本嗤笑一声,左手握住艾江的阴茎,从根部捋向龟头,按压在小腹上,右手对准逼肉扇了下去。

红肉被打得裂开,遮住孔洞的扇形肉瓣被巴掌扇开,颤抖地贴在了会阴腿根,再缓缓地黏连拉扯回原处。本对着穴口狠狠打了几巴掌,掌心带动的冷风灌入穴中,几巴掌下来,腿根连带着阴唇皆是变得红肿充血,淫水直流。本没有收力,甚至故意对准阴蒂的位置拍了过去,本透过红肿的穴口往里看去,内里交错的肉瓣抖动着流出泪来,打湿了他的掌心,本越是用力,他也是爽得失神。

“我……不是……我不是……”艾江挣开雾蒙蒙的眼睛,经常被肏熟的子宫如同塞满了水蛭,肿胀的瘙痒感外伴随着些许的刺痛,被啃咬一般的抽搐感让他又喷了一道骚水。

“不是什么。”本把玩着他的阴茎,用甲面掐着露出阴唇的阴蒂,红如樱桃的小珠被掐得肿胀,朱红的嫩肉从穴中露出来,痴缠着男人的指节。

不是什么?不是骚货,还是不是娼妓,艾江无比否认本冠给他的称呼,但他依旧颤颤巍巍地抬着臀,去蹭本的手。

艾江咬着唇,剧烈的挣扎之下,伤口再次流出鲜血,他声音微弱,侧着头,一副不愿与本对视的模样。他的唇瓣被咬破了皮,也只能气息微弱地骂出一声走狗。

“知道什么是肉便犬吗。”本俯下身,凑近艾江受损的耳朵,温热的吐息落在耳垂上,敏感的皮肉瞬间红如云霞,不等艾江回答,扣着阴蒂的手一松,原本压着艾江大腿的膝盖也抬了起来,下一刻男人的性器直接插入穴中。

朱红的媚肉肿胀着挤压着阴茎,性器上鼓起的血管如同钳子碾压着内壁的软肉上,肥蚌似的软肉如同被挤爆的气泡纸,淫水沿着破碎的孔洞往外流着。

甫一进去,男人腕粗的性器就操到了子宫,菱形的冠状沟碾压过阴道中暗藏的尿孔,又抵在了苞宫处。

发热的身体被阴茎的温度烫了个机灵,艾江推着本的胳膊,但他孱弱的力道只算得上给本的胳膊做按摩。本掐着他的腰指腹扣着尚未止血的伤口中。

疼痛并未让艾江清晰,他被性器凿开的肉腔只会夹着男人的性器舔舐,股胀的苞宫也被肏开了小孔,他的眼泪流了出来,打湿了鬓发,或许是被调教过的身子,连出汗,也是沾着一股魅意。

龟头被宫颈口吸允着,那处的位置实在不大,当龟头一插进去,就被吸了个正着,夹得本又爽又疼,他打着怀中骚狗的屁股,掐着他的乳头又拉又扯。

艾江夹着本的腰,一边的乳粒被掐得发肿泛紫,另一半还维持着充血的红,本的呼吸重了起来,他想肏进艾江的子宫,让这个婊子腹中只有他的精液,彻彻底底洗刷那些男人曾经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让他的子宫变成他的鸡巴套子。

本肏得越发用力起来,饱满的卵囊敲打在艾江的会阴处,让腿根即下的部位也被拍得红肿起来,淫汁拉丝般得悬在卵囊上,随后又跟着被阴茎挤出雌穴的淫水一起滴落。

然后重新沾染欲望的艾江并没有那么持久,早在本肏他子宫时就已经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混在淫水了,本掐着艾江的肋骨往上一抬,臀部随着他的起身而抬起,但艾江的肩部和头依旧靠在矮桌上。他把艾江的腰臀死死按在胯上,苞宫彻底被阴茎操了进去。

双性人的子宫小,被肏开也就只有本的龟头大,宫颈处的肉环被卡在冠状沟的凹陷内,艾江惊恐地睁开眼,酸涩的小腹除了阵阵快感袭来,便是更多恐惧袭上心头,他摇着头,祈求本别再肏下去了。

清瘦的青年腰很细,以至于阴茎一插入子宫,他的小腹就鼓起一个包,顺着本插动的节奏一鼓一鼓地在小腹上乱动。阴茎挤压着内脏,酸痛感让艾江觉得有些作呕。

但被夹得一爽的本自然知道这是哪里,他没有停下捣弄的节奏,拉扯时的阴茎带动宫颈软肉也跟着被扯动,好似这根肉屌要搅碎艾江的内脏,直到肏进他的胃中,让他从口中吐出精液。

这样莫名的幻觉让艾江呼吸急促起来,拉扯的逼肉又被阴茎插入体内,肿胀的器官又一次被碾压扣挖,他腿根颤抖,一股腥臊味融进了满室的淫水味中。

他被本肏尿了,并非是阴茎,而用许久未用过的女性尿孔,涨疼之感从尿孔的位置传来,些许的灼烧感也在其中,想必是被肏开的媚肉露出了尿孔,阴茎上鼓起的青筋来回摩擦便让他爽地失禁。

本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一双蓝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瞳孔中投射出白炽灯的光斑,本没有忍下去,而是尽情射在了子宫中,浓稠的精液烫得艾江身体一颤,他平坦的小腹很快鼓起,不等本拔出阴茎,稍作休息的穴肉又裹着阴茎动了起来。

艾江被肏得没了力气,或许是因为重力,也或许是欲望过后的清醒,他的臀部下沉,依靠重力拔出本半勃的性器,穴中没了塞子,如同失禁漏尿一般精液连同淫水从穴中流了出来,他翻了个身,半侧着身子望着门的方向,仿佛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爬出去。

本捡起他染血的衣裳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腹部,紫色的瞳孔幽幽地看着艾江赤裸的臀部,因为半侧的姿势,两条雪白布满指印的大腿交叠着,白腻的腿肉在臀部形成自然的凹陷,浊精填满了皮肉的褶皱处,仍因为艾江的挪动而往外流着。像是融化的奶酪往外流出奶清,稍微一动弹就能掀起一阵波澜。

粉桃似的臀肉紧紧夹在一起,唯有其下阴影的位置若有若无地透着一点红,那是被本的卵囊敲击拍打出的颜色,和后穴一样,全数尽藏在了臀肉中。

咚的一声,艾江从矮桌上翻了下去。

他跪趴在地上,曲起的双膝露出藏在臀肉中的颜色,绷直的脚尖踩着地面,他极力朝门口爬去,本就跟在他身后,蜜色的肌肤贴在了艾江的臀肉上,他没有理会艾江的颤抖,只是狎昵地捏开一侧的软肉观察着后穴。

浅色的褶皱簇拥在一起,从雌穴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把后穴沾地亮晶晶的,吞吐着皮肉上的一点水,本把手摸了上去,就着穴口的淫水他把指尖插入了穴中。

和雌穴截然不同的感觉,内里紧绷又闷热,和雌穴的湿软不同,后穴是一种紧绷又光滑的感觉,他的指尖继续往里伸着,拖本手指长的妙处,他的指腹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这一处的软肉更软,也更热,但按下去确实更厚实的手感,本抠挖着前列腺的位置,艾江身体一颤,阴茎竟是又勃起,颤颤巍巍地抵着地板,往下滴着水,他腰一软,被本托着怀中。

原本的一指开始逐渐增加,两指三指,这处比雌穴紧太多了,虽说有肠液润滑,但如果直接进去,怕是要肏坏这软嫩的肠道。

可本的耐心并没有多少,他草草扩充了一下,扣挖出雌穴的淫水涂在阴茎之上,扶着艾江的臀便插了进去。

而与肠道只隔了一层软肉的雌穴却有些安耐不住了,这里是药剂生效的伊始,以至于隔着肉壁操干肠肉就已经引起了阴道的反应。

艾江往前伸着胳膊,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徒留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汗湿的指印,本捞起艾江的双腿,胳膊穿过他的双膝,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重力使得艾江的身体下沉,又被本抱着一抬,拔出一点体内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冠状沟肏着肠肉,逐渐顶到了头,那里是结肠口,肉壁的另一侧正是灌满精液的子宫,他一肏结肠口连带着子宫也开始变形,里面的精液被挤得下滴,从矮桌一路蜿蜒到门口。

本把艾江抱到门口,扶着他的手按在门锁上,漫不经心地问到:“想出去吗?”

属于文弱青年的手很纤细,骨节处的淡粉色昭示着他在用力,但每当他要握紧把手往下一按时,本就会往上一顶,使他的手被迫松开下滑。

“你只要打开门,我就放你走。”本的胸膛紧贴着艾江的脊背,比起艾江的体温来说,他的温度要高上许多,如同点火一般从脊背烧到肺腑,但胸口的肌肤因为汗水湿漉漉,加上风一吹倒也多了几分冷。

艾江再次摸到了门把手,本抬起他的身体,又松开,整根阴茎刺入穴中,若是再撕裂几分怕是连卵囊也塞了进去,体会几分暖意。

龟头凿开结肠口,和子宫截然不同的触感,肠道收缩力更强,光滑又软的腔体紧紧贴着阴茎的每一个空隙,本漫不经心地肏着最中心的小孔,看着艾江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射出稀薄的水液,那些液体溅在了艾江的指尖,也被射到了门板上,湿漉漉的门锁艾江有些抓不住,他一次又一次地把手徒劳地放在把手上。

艾江终于又握住了,他握着把手的手一用力,门锁被压下去几分,又因其中的弹簧恢复原样,反而是因为用力夹紧了后穴中的阴茎。

本就享受肠肉按摩阴茎的本没有预料到艾江的收缩,他射了出来,逆流的精液冲刷着肠壁,热流冲刷着腔肉,连同子宫也能感受到温度的余韵,扁圆的奇怪被挤压上移,让艾江发出呕吐的气音,他握着门锁的手再次松动,这次他晕了过去。

本厌恶这种逃离掌控的感觉,他咬在了艾江的肩头,犬齿刺穿肩颈的皮肉,从耳后一直蔓延到肩颈。被吮吸过的皮肉泛着红,但昏过去的艾江像是死鱼一样被他抱在怀中,他觉得有些无趣,便抱着艾江躺在靠墙的沙发上。

等到艾江醒来时,他依旧躺在本的怀中,像是被豢养的宠物,腰间被本的胳膊牢牢抱住,他的背后正对着本的心脏。被肏肿的穴肉发烫发热地外翻着带着难耐的粘腻感,被阴茎填满的后穴带着紧绷和涨感,些许的拉扯感从腿间传来。

昨日事后本并没有给他洗澡,皮肤上的精液已经干涸,精斑密布在小腹和大腿,上面不止有本的,还有艾江自己的。

或许是失血过多又或者是昨日被肏得太过,艾江扣着本的手背,甩开了他的胳膊,气喘吁吁地坐起身,不过是从穴中拔出本的阴茎,就累得他出了一身薄汗,他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本,掌心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个毁容了的男人,烧伤的瘢痕覆盖了半张脸,嘴角挂着若有若无恶劣的笑不难想象他做了个好梦,但对于艾江来说,这就是另一场噩梦,比起逐渐苏醒的欲望,他更想掐死这个男人。

本的体温比艾江高些,他的指腹紧贴着本麦色的肌肤,苍白的指尖泛起红来,又逐渐变成毫无血色的白,指骨颤抖,手背的青筋鼓起。本的脖子被掐出凹陷,气管在艾江手心抖动,鼓起的喉结在他的手心滑动。

被掐住脖子的本呼吸急促起来,他张开嘴,喉管开始不自觉地吞咽,喘气声夹杂着咳嗽从他的肺中挤出。

艾江眼中闪过惊喜,他真的成功了吗?

然而对方的喘气声越发的压抑不住,到最后竟然成了大笑,一只手落在了艾江的臀部揉搓起来,本睁开眼睛,玩味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羔羊。

他说:“再大点力,可别比不上你骚逼的力道。”

羔羊再次被猎人抓住四肢,按在了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