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吉米面色发白,年轻纤细的学生唇肉微微颤抖着,他的双手被铐在房柱上,眼神寄希望于他憧憬且崇拜的老师身上。他就犹如误入狼窝的弱食动物,被一群不怀好意的暴徒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而狩猎圈的中心除了险些吓破胆的小向导外,艾江也是被围剿的猎物之一,他正是被第一个开刀的献祭对象。
艾江经验老到,在白塔的一众向导中也是鹤立鸡群的拔尖存在,否则也不会在这一年纪就荣登首席的位置。而眼下他双膝跪地,被讥笑不止的政府走狗们围观着,从攻方向被迫沦为了任人宰割的守方。他镜片后的目光冷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顶着男人们戏谑的目光,忍辱负重地跪爬着挪动着膝盖,直到自己学生的面前。
其实艾江的表情僵硬,他镜腿后的太阳穴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这群黑势力的罪犯仿佛格外懂得如何制衡哨兵与向导,手头有不少G型与S型的拘束环,而为了彻底控制艾江与他的学生,他们分别被带上了拘束环,而失去大部分力量的艾江五官紧绷,被外力抑制精神图景的他并不好受,但为了学生的安危,他不得不继续下去。
“为人师表就该有教师的担当,快点继续啊,兄弟伙都等着欣赏好老师为学生口交的现场表演呢。”说话间,为首的男人踢了一脚艾江的后背,正好踩在他的腰椎上,逼得他不得不弯腰低头,姿势像是埋在了学生的胯间般淫贱。
艾江的眉头就未展开过,他沉默着用手解开了吉米的裤子。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不快不慢,像是在与自己的心理斗争。他在任务中的老练使他并不会像吉米那般将喜怒哀乐外露,他像是在毅然决然地将此视为一项突发的特殊任务,目光并未透露其他多余情绪。
当艾江释放出吉米尚未苏醒的秀气阴茎时,他抬头轻声向学生说了句抱歉,接着便面无表情地将那细软的肉棒含进嘴里。
“该对不起的是我……”吉米眼神颤抖着回应道。他作为前段时间才被塞给艾江的新生,阅历实在不值一提,今日的巡逻任务也是他主动请缨,而老师为了让他增长经验也同意了他的请求。未曾想到本该不痛不痒的基础任务却出了乱子,并且由于他的疏忽,自己不慎被不法分子挟持控制,导致艾江老师为了他不得不受罪犯的侮辱。
吉米不过是十八岁的向导,因为青涩且缺乏经验的原因,之前对哨兵的精神疏解皆是一次性的,所以他并没有与之相配的哨兵,哪怕连性事都是屈指可数,没承想有朝一日自己的老师竟然会为他口交。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偏偏腿间的阴茎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这让他一度十分难堪,内心愈发愧疚。
吉米想让艾江抛弃自己,可他的老师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牺牲学生的提案,况且两人的脖颈上也套上了拘束环,他们反抗的可能性小之又小,艾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去。
白塔的首席在被逼为学生口交时都显得异常冷静,他的眼镜伴随着低头舔舐的动作滑到了鼻头,耳侧的长发从侧脸垂落,而他敛眸,眼神平静得犹如先前的每一场任务般,机械地吐纳着学生逐渐苏醒的分身上,平淡得仿佛他不是在干一件猥琐下流的事。
这自然引发了始作俑者的不满,他们想看到的可不是艾江像是机器般毫无声色地给学生口交,于是有人又抓起艾江的头发强行使他抬头,于是小向导的阴茎从艾江的口中弹出,在那疏冷清瘦的脸上摇晃着敲打了两下,最终粘稠的清液在他的下巴上留下几道凌乱的水痕。
艾江被男人粗鲁地抓着发根,他抬头时下颌的线条突出且锋利,镜片后的双眼犀利地仰视着为虎作伥的罪犯,尽管被抓着把柄威胁也不露怯,不愧是经历过大场面的首席,仿佛刚刚吃学生肉棒的人不是他似的。而恰恰是他这份孤僻的沉默寡言与风平浪静,激怒了看热闹的罪犯。
“你这什么眼神?明明就长了一副欠操的小白脸模样,在这给哥几个装什么死人脸,背地里不知道给白塔那些垃圾干过多少回了,你们向导不就是哨兵的发泄工具吗?我不信你没吃过男人的鸡巴,给我好好舔,否则……”
话音未落,围观的男人便将尚未燃尽的烟头直接摁在了吉米的手背上,用他的皮肉阻隔了火星,硬生生在那处留下被灼伤的烧痕,烫得吉米的脸都皱在了一起,下半身的阴茎都萎靡了些,险些就叫出来了。
“你——”艾江的眉头顿时压得极低,他肩负着首席的责任,同时他又有着身为教师的担当,因此他绝不容忍对立面的敌人伤害自己的学生。他下意识地想要催动精神图景,可亮着绿光的拘束环却发威着让他大脑一恍惚,好不容易平息的无力感与痛感又卷土重来。
“下次可不是烟头这么简单了,你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这副骚样子没有过哨兵,装什么纯呢,好好舔。”语毕,男人又松开了手,将艾江推回了吉米的腿间,他又叼上了一根香烟,像是在警告艾江,嚣张地猛吸了一口后又当着他的面儿抖了抖烟灰。
艾江别无他法,他看了一眼吉米手背上的水泡,只得继续握住那半软不硬的阴茎继续。
新生代的向导在体能与身体素质上本就不能与哨兵相比,许多年轻的向导称不上娇生惯养却也是细皮嫩肉,否则黑市中违规售卖新转化哨兵和向导的交易也不会层出不穷,屡禁不止。艾江在向导中能力卓越,他的体能可与中级的哨兵相媲美,况且他虽瘦却也是精瘦,并不瘦弱,外加他意志力极强,他能抗住敌人的严刑拷打,但他的学生不能。
艾江的眼神晦暗了些,即便他想替代吉米也是天方夜谭,这群人绝不会同意的。他含着学生的鸡巴,脑子里仍能反思自己在此次行动中的不足之处。所谓寡不敌众,更何况如今的情况如此糟糕,饶是首席艾江一时之间也想不到除了隐忍顺从之外的其他办法。
软糜的肉棒在艾江湿热柔软的口腔中再度被唤醒了,干净秀气的分身逐渐勃起变得硬挺,马眼流出的前走液有着咸腥的味道,顺着他的舌头流进了喉咙。艾江则面无表情地舔舐着学生全勃的阴茎,他知道如果不把吉米口射的话,周围的人们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艾江只能反反复复舔弄龟头。
吉米的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低头是首席教师为自己口交的刺激场景,而抬头则是一众罪犯哄笑邪恶的目光。紧张的情绪渲染了他被唤起的欲望,他越是想要遏制,下身的那根阴茎则越发硬挺且有感觉。
吉米是一个传统的向导,并不会随便乱搞肉体关系,因此自己其实有段时间没处理胜利欲望了,这才如此有感觉。
他其实想说些什么,可停在嘴边的首席或老师两个词都让他难以开口,仿佛一张口便是在亵渎艾江神圣的身份。并且他也被半推半就着渐入佳境,艾江老师的嘴巴湿润柔软,舌头不断扫过自己的马眼与冠状沟,吞咽时口腔内膜的蠕动包裹着他的龟头与柱身,一整根阴茎都被包在嘴里,粘稠的唾液浇下时,吉米的鸡巴都舒服得一跳一跳着。
小向导的肉棒并不像哨兵他们那般粗大,因此艾江吞吃起来并不算吃力。他感受到吉米似乎即将迎来高潮,阴茎前端流出的清液味道愈来愈浓,茎体的颤抖暴露了肉棒的兴奋。艾江并无他想,他只是在思考这群罪犯真的会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们吗?他持高度怀疑的态度。兴许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
“要吞下去啊,像卖身接客的婊子那样把所有的精液都吃得一干二净。”抽烟的男人又强调道,他将烟灰抖落在艾江的头上,散落的灰白色烟灰如大块的粉尘落在他细软的头发上,而男人则像妓院的监工般,死盯着艾江的一举一动。
少许携带着温度的白灰从发丝中飘落,他的山根被烫了一下,而艾江却像是毫无感觉般继续吃着学生的鸡巴。
很快,吉米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小向导浓稠的精液胡乱射在他的嘴巴里,被精液呛到了的艾江咳嗽了几声,他下意识地吐出了阴茎,紧接着又一股白精便飙在了他的脸上。
米色的精水挂在他的脸颊与嘴唇上,首席教师原本古板严肃的黑框眼镜上也沾上了精液,那给予了孤高桀骜的艾江一种不洁感。他的嘴唇略显红润,嘴角淌着来不及吞咽的白精,而被铐住的学生惊慌失措地向他道歉,一声声对不起夹杂在男人们的哄堂大笑中显得无比突兀,而艾江擦了擦嘴很快便止住了呛声,抬手示意吉米不必再道歉。
精液的味道弥漫在艾江的口腔中,他吞咽时就像是吃了一捧石楠花,而那群匪徒果然借题发挥,指责艾江并未按照要求将学生的精液全部吞进去。这根本不是他们鸡蛋里挑骨头,他们就没打算放过艾江他们,就如艾江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厚颜无耻地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
“小老师怎么连最简单地吃精液都不会?没有好好吃下去我们哪儿能满足啊,你得好好补偿我们吧,不如就让你亲自指导你的好学生怎么做爱吧——就用你的屁股来好好教他。”
艾江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淬了毒,如果目光会说话的话,他已经将男人碾压进了地里。
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挑衅着他的底线,漫不经心地威胁道,“首席的眼神好吓人哦,不愿意啊?不愿意就改为让兄弟伙亲自教教你的小向导怎么做爱好了,瞧他细皮嫩肉了,好生调教过后也能被送去接客,那些有钱有势的糟老头们最喜欢他这一款了,先奸后杀更是有可能。”
这根本是踩着艾江的软肋在逼他舍生取义。事实上这群男人对吉米这类向导兴致恹恹,黑市中最不缺的就是像吉米一样的,他们多少有些腻味。但艾江却不同,他不仅是那孩子的老师,而且是白塔中赫赫有名的首席,而他又长着一张谁都看不上的漂亮脸蛋,像是一朵脱颖而出的冷艳白茶花,瞬间俘获了他们的心。
他们经手皮肉生意与人体贩卖的行当已久,最喜欢玷污像艾江这类极品,摧毁他,逼着他痛苦地堕落是他们最大的乐趣,因此他们才会逼着艾江当众行污秽之事。只能说艾江败就败在了他的善心与责任心,他大可一走了之,但他却没有,而他们恰恰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否则他们也不会拿捏像艾江这样的强者。
艾江知道这群人是在堂而皇之地威胁自己,但他却没办法拒绝。他深陷他们的老巢无非是发现了他们见不得光的黑暗交易,那些被关押的新生代哨兵与向导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赤身裸体地佩戴着拘束环被囚禁在单独的牢笼中,明码标价。他们或鼻青脸肿,或崩溃疯癫,有的染上了毒瘾,有的则绝望地接受了事实。
已经有数不清的小哨兵与向导落入了他们的魔爪之中,艾江又岂能眼睁睁地放任自己的学生也沦落至此,于是他攥紧了手,“够了,我做。”
艾江神情坚毅却莫名显露出几分决然,他在众人的目光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则一把将他的长裤拉到了脚踝。他的内裤是最无趣的灰黑色平角裤,但裆部的位置却不像其他男子般有隆起的弧度,而这一问题在他略显僵硬地脱去内裤后便有了解答。
万万没想到,白塔的首席向导实际上是畸形的雌雄同体,他甚至连男人的性器都没有,双腿之间仅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他的皮肤偏冷还白,手臂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纤长精瘦的大腿中央绽放着雌性特有的细缝肉花,那处干净无毛,连皮肤的色素沉淀都没有,白嫩又散发着隐隐的粉,此时正闭合着静悄悄地开在他的阴处。
这一幕完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吉米,没有人猜得到白塔首席衣冠楚楚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具特殊的肉体。就像是双性染色体的完美杂交般,男性的灵魂与肉体点缀着女性独有的性器,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于是炽热与疯狂的视线集中在那雌穴上,一下子便使高贵的首席贬为了马戏团的畸形秀演员。
艾江似乎并不为他们下流且赤裸的目光而击溃,他是一个内心世界强大的人,虽然他的肉体称得上秘密,但他并不以此为耻,何况他也曾与逝去的爱人结合过,他已经能较为坦然地面对他的胴体,至少这不会成为击溃他的原因。
“没想到白塔的首席竟然有着这么一具淫乱的身体,哥几个也是头一次见一个男人身上居然长着完整的骚逼,有着这样的肉体,简直就是天生用来卖的,还当什么向导啊,多少人眼巴巴地想着强奸你。”
“难道你首席的位置就是靠卖你的逼换来的吗?这逼真是绝了,首席大人实际是长了女人肉逼的双性怪物,啧啧——早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们想尽办法都要把你绑了啊!”
“像你这样的人都能当老师?老师每天在课堂上都教些什么内容?教你的学生怎么去讨好男人,用屁股伺候大鸡巴吗?还是说,老师亲力亲为,以自己的身体做教案,学得好的学生才能操你的骚逼?看你学生的样子,似乎也不知道这回事,你赶紧用你的屁股好好安慰你的小向导吧,兄弟们都等着呢。”
艾江迎着嘲讽与贪婪的淫邪目光,那些污言秽语于他而言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是一颗隐形炸弹,从他转化为向导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他只是不喜欢秘密的暴露脱离了他的掌控。
只见艾江一言不发地接受他们下流的目光,他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坦然,并未流露出任何男人们想要看到的羞耻与不堪,于是他们怀疑他在装坚强,艾江对此只感到这群下位者与恃强凌弱者的可悲与无知。
哪怕他在赤裸下身的情况下,他都在头脑风暴着该如何破局,他是一位对自己尤为苛刻的导师,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奇迹上。有时候他的过于理性会让他痛苦,譬如眼下他一门心思纠结着该如何一人携学生突破重围,将巨大的压力与几乎不可能的重任都扛在自己的肩上。
另一边的吉米已经被艾江老师的身体秘密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画面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承认他内心有过一瞬间的动荡,但在见到老师的反应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堪与阴暗,即便有着这样的身体又如何,老师仍是老师,首席也仍是首席,能力是不会因此受到动摇的。
可吉米不知该如何直视艾江,他欲言又止最终选择缄默不语,眼神飘忽得不知该落在何处。比起他的忸忸怩怩,艾江就显得坦荡多了,他自始至终都把歹徒施加的羞辱视为一项艰巨的任务,他冷静得恐怖,当他将此情此景视作一场交易时,他更加问心无愧。如果牺牲肉体与自尊能争取活下去与反抗的机会,艾江不会犹豫。
艾江也已经有数年不曾正视自己的生理欲望。严莫意外离世后,他就将自己封闭在高压的立方体内,里面逼仄狭小且充斥着数不胜数的工作。他像是借此麻痹自己,自然不会去在意肤浅的肉欲,毕竟在艾江的心中,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此时艾江的肉缝是干涩且闭合的,他跨坐在吉米的腿上,握住那根秀气肉棒的同时对准了自己的穴眼,接着便径直坐了下去。许久不曾疏解过欲望的雌穴是如此的紧致,火热的肉壁像是窄小但销魂的甬道,即便略显干涩也不影响吉米被夹得倒吸一口气,他那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迅速有了感觉,在艾江的穴肉中变得硬挺。
小向导的阴茎作为扩张的前戏再适合不过了,艾江的肉逼都未感受到撕裂的痛感。由于体质的原因,外加他强行禁欲许久,女阴的雌穴仿佛久旱逢甘雨般激动地抖动,原本干涩的阴道渐渐有了湿意,爱液润湿了穴肉,使阴茎与女穴的交合变得更加顺滑。
兴许是回想起了为学生口交的画面,艾江的肉逼湿得特别快,因此不适感转瞬即逝,反倒是这诡异的强奸变得尤为顺利且畅通无阻。
为首的男人却正大光明地走到艾江的身边蹲下,他似乎十分好奇白塔首席的淫乱肉体,紧追不舍的热烫视线近在咫尺,那颗脑袋像是要凑到艾江的屁股旁,死死盯着那肉穴吞吃鸡巴的画面,近得仿佛男人的呼吸都能铺洒在艾江的大腿上。
这只是其中的一处,周围人的目光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艾江与吉米兜住,艾江就像是濒临灭绝的珍稀蝴蝶被网住,他们像是黄色录像带的拍摄现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监视着艾江做爱。
他们在观察他,以上位者的角度俯瞰着他。
艾江雌穴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肉户在骚水的过渡下变得亮晶晶,阴唇也在抽插的过程中微微展开。他的头自始至终都低着,鬓发收拢了他的视野。艾江背对着自己的学生,起码在这一姿势下能给对方留些体面,减少尴尬,而他自己盯着上下晃的地面,并不熟练地摇摆着腰臀去骑穴里的阴茎。
吉米进退两难,一方面他舒服得五体投地,但另一方面他看着老师的背影又倍感自责与背德。他的精神与生理在打一场矛盾的战争,显然后者更胜一筹,因为他的阴茎越来越有感觉,艾江老师的穴肉与口交是截然不同的体验,肉逼的嫩肉比口穴还要湿软紧致,犹如真空的肉膜般将他的整根鸡巴全部吸进去了。
先前被艾江老师口交的时候,吉米勉强还能忍耐,可直面这销魂的雌穴时他,的意志力犹如脆弱不堪的薄纸。他不仅下意识地想要动腰挺弄,柱身抽搐抖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像是舒爽得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一样,疯狂分泌的前走液融入骚水之中,而他的睾丸也十分有感觉,精囊跃跃欲试地想要将精液喷薄而出。
艾江当然感受到了学生阴茎的不同,他的肉穴也起了反应。他的这具身体本就比普通人要敏感,禁欲压抑多年的欲望在此刻萌发出了爆棚的苗头,酥酥麻麻的快感在穴肉中愈发突出,从而导致那甬道也开始加速瑟缩,使艾江的阴道变得像是极会蠕动的处子般吞吃着吉米的肉棒,穴眼分泌出的爱液也丰沛了许多,溅得到处都是。
蹲在艾江屁股旁的男人都被艾江那腥臊的爱液溅到了脸上,他啧啧称奇这闷骚的首席竟然如此欠肏,光是看着他用屁股强奸学生的阴茎,男人就口干舌燥地直咽唾沫,胯间的肉棒也起了反应,在裤子上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艾江观察到男人的反应,这里的人不止一个像蹲在他腿边的男人似的勃起。他就像是被一根根竖起的鸡巴所包围了一般,这就是属于他的阴茎栅栏,严丝合缝地将他裹挟在其中,饱受屈辱。
那像是动物的性交被自高一等的人类观察似的,这令他感到不悦与冒犯,仿佛他就是被推搡着去接客的婊子般,在情色的违法场合供他们取乐。尤其是蹲着的男人,他就像是封建时代监督性事的龟公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一幕不落地将他如何侵犯吉米阴茎的画面都收进眼底。
意外的是吉米忍不住射出的精液,这比他口交时射得更快了,艾江的肉逼都没有吞吃他的阴茎几下,他就按捺不住舒爽地射了出来。跳动的阴茎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水灌进艾江的肉逼中,而久违地尝到了男精滋味的雌穴也不负所望,瑟缩得更加剧烈了,犹如在拼命吸收那麝香味的精水。湿热非凡的肉壁绞动着,硬生生让吉米射得比前一次还要多。
艾江的阴户也变得颤抖起来,他的肉缝完全染上了爱液亮晶晶的颜色,在吉米射精后便又冷着一张脸站了起来。学生肉棒的最后一发余精就这么射在了肉户上,将湿答答的阴唇射得满是黏糊糊的白精,而艾江的肉洞也随之微微张合着将阴道内的精液吐了出来。
他的穴显得尤为粉嫩,才被操过的穴眼微张着挂着学生米色的精液,那抹白将穴肉衬托得更加娇艳绯红,而那滴滴答答淌落的白精反而让那肉逼瞧过去更加欠肏了。于是才站起来的艾江又被身侧的男人抓住,反扑在地上。
那就像是吹向号角的战役,围观的男人们一哄而上地堵住了他,他们就仿佛肉墙般将艾江困成了井底之蛙,而他们则手脚极为不干净地侵犯着他的肉体,嘴上还贼笑着污蔑道,“首席看起来很欲求不满啊,看来是你的学生鸡巴太小又射得太快了,草草结束怎么能喂饱你这欠肏的浪逼呢?还得是我们才能满足你。”
说罢,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将释放出自己的鸡巴。他们的性器有着丑陋无比的紫黑色,有些毛发旺盛的更加倒人胃口,尺寸虽然比吉米的阴茎要大上许多,但看过去实在恐怖又恶心。他们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上,刚刚艾江那般磨磨唧唧的做法根本无法让他们满足,他们一上来就如同蝗虫过境般疯狂。
一根肉棒毫不犹豫地插进了艾江的雌穴中,借着吉米的扩张与精水混合物的润滑,艾江甚至没有感到一丁点的不适。可他的后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干涩紧致的屁眼根本没有任何前戏,最多只是肛周的褶皱被前面肉逼的爱液所濡湿过,但一上来就要容纳成年男子的鸡巴,这对艾江来说绝对是折磨。
但这群穷凶极恶的罪犯对待敌人绝不会心慈手软,况且若是艾江能流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他们就越会兴奋。因此那一根鸡巴更是急不可耐地就往紧闭的屁穴中插,活生生把那干燥的肠肉给强行捅开了,并且整根都干进了肠道内,深埋其中。
后穴撕裂的痛感使艾江清醒,肠肉犹如被砂纸摩擦过一般有着割裂的疼痛,而甬道内插着的鸡巴更像是坚硬又火热的肉棍直捅深处。艾江的大腿在颤抖,他臀部的两侧肌肉更是吸夹得厉害,微微凹下的臀部和大开的胯骨衬托了他纤细的腰,而他的呼吸因为强暴而急促起来,腹部的线条起伏得厉害,像是在竭力隐忍后穴的不适。
他的长睫抖动着,浓密的眼睫来回刷着镜片,皱紧的眉头流露几分难色,但因为吃痛而绷紧的下颌却将他的五官勾勒得无比清美,像是渡劫受难中的美人。在他脸上,仿佛再细小的微表情都足够耐人寻味,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吸引着男人们去摧残他,毁灭他。
艾江的鼻息变得很粗,不肯出声就只能依靠呼吸来调节状态,他仿佛在进行剧烈的有氧运动,呼哧呼哧的气息让他的喉结都上下滚动着,薄唇也微微颤抖,最终抿嘴强行遏制下了呻吟,唇线并成了一条向下的直线。
这时肉逼与后穴的奸淫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同时进行,不仅如此,他的嘴巴也难逃一劫,被另一根鸡巴给强插了进来,此刻艾江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填满了。
与此同时,艾江上身的衣服也被他们扒得一干二净,他们抱着猎奇的心态想要看看艾江的奶子是不是也能像女人那样。可惜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那平坦的胸部与大多数男子无异,甚至还有着薄薄的胸肌,除了乳晕与奶头的颜色粉了些,其他就跟普通男人一样。
即便是这种结果,他们也不会放过折磨艾江奶肉的机会,首席向导的胸肌手感也不赖,滑腻又有着些许肉感,乳尖虽小却也胜在娇嫩,淡粉的颜色让人看了就想狠狠蹂躏。一左一右的乳果稍微抠弄两下就变得充血,粉逐渐趋向于红,挂在冷白的胸口风骚得很,一看就是缺少调教的模样。
艾江的瞳孔微张,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是眼底仍有一闪而过的动荡与恨意。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学生的身上——这时吉米的脖颈上架着一把锋利的刀,刀光冰冷犹如艾江的眼神般。政府的走狗与社会的小人最懂得人性的软肋,而艾江也只好忍气吞声,十指攥紧握拳又松开,犹如英勇就义的大人物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的嘴巴被男人腥臭的性器所填满,肉柱在他的舌苔上变得硬挺,而蘑菇状的龟头不断往他的舌根撞,整根鸡巴又故意往他的喉咙内捅,巴不得全部操进艾江的咽喉般。粗糙打卷的阴毛扎着他的嘴唇,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控制着他的脑袋来回地吞吐,一次次让艾江的鼻尖撞在那难闻的耻毛中,眼镜都被碰歪了。
小舌头被龟头挤压的不适让艾江分泌出更多丰沛唾液,被迫深吼的干呕感使那湿热的口腔内膜瑟缩得厉害,就像是特别会蠕动的鲜活肉穴般包裹着男人的阴茎,爽得对方恨不得一刻不停地将鸡巴全塞进那嘴唇内,按着艾江的头颅不肯退出一分一秒。他们搅得那咽喉痉挛不止,肉棒的前走液流进了肚子里,而大量黏腻的口水却浇在侵犯者的阴茎上。
艾江的口鼻之间充斥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况且不断的深喉使他的反胃感越来越强烈,呕吐欲加剧了他咽喉与口舌的瑟缩,使对方舒爽不已,更多咸腥的液体滑入胃中,无形之中催发着双性教师的肉欲。
视线再往下,他的胸部被大力挤压出一道浅浅的乳沟,左右两颗奶头在不断地揉搓抠弄下红肿得犹如催熟后的樱桃般高高挂在乳晕上。乳头被搓着揪着,不仅泛红也变硬了许多,像是软弹的小石子,被三番五次地拉扯至皮肤延展性的极限,再猛地松手,让它们弹回乳晕中,继而暴力摁压,犹如内陷的奶尖。
他的肌肉十分匀称,多数线条更是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但此时长年锻炼后的胸肌却被辱成了乳房。艾江冷白色的胸部凌乱地布着红色的指印,像是洁白无暇的画布被印上了颜料。伴随着呼吸上下的胸脯还是沦为了他们的玩物,艾江敛眸,他稍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拉高的奶头,不如眼不见为净。
他们接二连三地用艾江激凸的奶头来按摩自己的马眼与龟头,阴茎流出的清液犹如透明的水油般涂抹在那滑腻的胸脯上,接着被手指抓得变形的乳肉又会被情液抹得乱七八糟,乍一看像是下流的桃色按摩般,又油又色。
这也是得不到艾江肉洞的优先享用权的杂狗们发泄的方式。
真正能在第一轮享受那肉穴的皆是小头目,因此他们出手也比喽喽们狠多了。那肉棒就像是一根武器似的拼命往那穴肉中捣,快准狠地碾压着甬道的深处,不管艾江痛与否,他们只管自己舒不舒服。
艾江的肉体在性事上确实天赋异禀,哪怕是起初干涩不已的屁穴在经过几次抽送后居然也变得湿软起来。他不仅前面的骚逼会流水,连后面的屁眼也会主动泌出淫水,犹如在方便强奸犯的奸淫般,肠肉不但越来越湿,吸咬起来更是丁点不比肉逼差。
他前面的嫩逼滋味更佳,原本阴道内就留有上一轮性爱储存的白精与爱液,因此鸡巴一插进去就湿得不像话。如若不是亲眼所见,男人都怀疑那小向导没操进去,毕竟艾江的雌穴实在紧得离谱,跟刚破瓜的处女一样。
一前一后的肉棒存在感特别强烈,双性的肉穴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而同时被男人性器填满的胀感更是叫艾江的小腹满得不行。穴口的撕裂痛感已经渐渐退去,转而被更加丰富且强烈的快感所替代,这是艾江所不愿面对的现实,但事实就是他的肉体在罪犯们的强暴中确实适应得很好,甚至有着讽刺意味十足的苦中作乐感。
艾江的雌穴被男人的鸡巴进进出出地捅插着,他的阴唇完全被操得向外展开,穴眼更是被干成了大大的圆形。粗黑的阴毛在交合的过程中不断搔过他的外户,阴蒂也时不时被摩擦。于是插入式的快感与肉蒂的快感里应外合,不一会儿便让艾江体内的欢愉值直逼高峰。
阴道内的鸡巴是与小向导截然不同的阳根,粗壮且硬挺,性事的节奏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他所能做的就是一味地接受,照单全收。这比他慢吞吞地扭腰要激烈多了。
比起性,他更像是一块肥美的肉在被分食撕咬,但他却迎来了这场强暴中的第一次高潮。
艾江潮吹时逼肉在跟着颤抖,阴道内圈圈层层的媚肉像是痉挛了般飞快吮吸着男人的茎体,那肉壁就犹如灵活的肉套般,湿软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箍着鸡巴,仿佛在榨取那里头的精液般黯然销魂。他潮喷时的嫩逼湿得一塌糊涂,温热的爱液快速浇灌在那肉棒上,多半是因为许久未曾快活过了,那骚水又多又热,将对方的肚皮都喷湿了。
他紧闭的眼皮下眼珠滚动得厉害,鼻孔微张,像是在不断吸气般全身都抖动着。体温攀升的红像是水银般自下而上爬到了他的脖颈,他像是在努力地憋着声音,蜷缩的脚趾久久都无法分开,最终还是禁不住得泄出几声极轻的呻吟。
“嗯……”艾江的呻吟特别轻,况且他的嘴巴还被阴茎给堵着,比起呻吟更像是闷哼,甚至都不如他的呼吸粗重。但那还是让艾江本人感到可耻,他的腮帮子都在用力,更想要阻止呻吟的泄露,面上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腿间却依旧喷个不停,仿佛下面的肉嘴在替他发声似的,对比格外明显。
最终这引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还是落到了男人们的耳朵里,他们像是抓到艾江的把柄般洋洋得意,更加亢奋地去逼迫拼命扮作哑巴的艾江呻吟、娇喘。
与此同时,潮吹时的连锁反应当然带动了艾江的全身,他的屁穴也陷入了快速的绞合。艾江的腿根在颤抖,寻常他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男子,但精神派系敌不过生理反应,他的体温在攀升,肤色从冷白转为淡淡的红,反而使他更加反差色气了。
被强奸的他像是一朵被染上红色的山茶花,细密的汗水是清晨的露珠,他的身条纤长又匀称,身体的比例极好,哪怕是手肘、脚踝和膝盖这类关节也有着特有的色情,因此在一众贼眉鼠眼的罪犯中,他更显得亭亭玉立。
其实艾江的五官本来就透着清冷感,有着不可侵的疏远感,但在性与高潮中又出现了反差的吸引力,那亦正亦邪的魅惑如仙跌落神坛,沼泽中唯一一朵茶花也被折下,开始衰败,宛如在绽放凋零前最后的美。
在他高潮的期间,他身上的男人们也不停地索要着他的肉体。
那肉洞实在太会夹了,像吉米那般定力差又缺乏性经验的男人,百分百会被艾江的骚穴给夹得早泄,就连经手皮肉生意的罪犯也必须承认艾江的身体是极品,双穴更称得上名器。这使他们愈发兴奋起来,鸡巴恨不得将艾江的肉逼捣烂,阴囊都想塞进那快活的肉洞内。
他们趁着艾江喷水的时候更加用力地顶弄着他的双穴,硬生生延长了他初次高潮的时间,逼着他断断续续地吹,使那穴肉都媚红不止,镀满了亮晶晶的水膜。而且他们为了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也是不择手段,指甲不分轻重地抠着艾江的尿口与阴蒂,想方设法让他喷多点,喷久点,这样才能刺激阴道内的软肉按摩得他们更舒服。
连绵的雌性高潮让艾江感到陌生,他的表情出现了轻微对快感的畏惧,但这惧意的神情又败在他眼尾被操出的一抹红。那宝蓝的眸色与下垂眼尾的红让他的眉眼的敬畏变了味,反而散发着破碎的悲悯美,这一刻的艾江就犹如困在高阁内有苦难言的卖身花魁,越在泥潭中越迷失,变得愈来愈不像自己。
艾江虽然缺少雄性性器,但他仍然拥有前列腺高潮的能力。那藏在肠肉之中的腺体是穴里的第二道快感关卡,随着被进进出出的鸡巴摩擦而过,深处的前列腺更是时时刻刻传递着快感因子,鞭笞着艾江的屁股一夹一夹个不停。
肠肉中前列腺传来的快感与雌性高潮不同,甬道的缝隙内隐隐传来微弱电击般酥麻的爽觉,促使着那肠道不断收缩,穴肉也变得更加湿润起来。一前一后的双穴高潮使艾江的理智产生了波动,生理的快感像是在蚕食他的思想般,艾江腿根颤抖着喷水,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潮吹时的他手臂也在颤抖,一半是因为不绝的快感使他丧失了四肢的控制权,还有一半是因为他复杂分裂的情绪让他止不住地颤抖。那修长如钢琴师的手指攥紧又张开,像是打捞的网。而他小臂与手背的青筋也浅浅地突起,仿佛在共鸣下半身的穴肉般,修剪平整的指甲都被他掐得指尖泛白了。
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射精时,艾江仿佛溺水在满是阳精蓄起的水池中,一呼一吸之间尽是雄臭味,像是要以麝香将他腌入味般。
他身上的肉洞都在承受着不同鸡巴缴械的精液,皮肤也逃不过被精水浇灌的命运。他的喉咙像是管道运输着腥臭的精液,雌穴与后穴却沦为了容器,接受着强奸犯的精水。
艾江额前的长发遮住了他影影绰绰的眼,他清丽深邃的五官多多少少都挂着白精,被鸡巴磨肿的红唇犹如抹了口脂般艳美又透露着惨败。多次深喉使他的舌头无意识地吐出一小节,他下意识地想要干呕时,脸都皱在一起,仿佛喝醉了般露出了失神,身体却立马被征用了。
双性的体质是一个矛盾体,艾江的肉体单方面地迎来了交配热,雄性精液的刺激使他陷入了轻微的假性发情状况,身体似乎能更好地接受这场凌辱。
这绝不是艾江的本愿,但生理的反应就犹如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掌控,而他最厌恶失控的事物。
彼时的艾江仍是愤怒,他暂且能稳住自己的心情,因此他仍是冷静的。他裸露的肉体上挂着浓稠的精液,射完的鸡巴甚至退出的空隙都没有,他的双穴与嘴巴又被新的肉棒所侵占。轮奸就像是流水线般,总会有继承的阴茎来填满他身体的肉洞,更不会给予艾江一分一秒的喘息机会。
“首席不愧是首席,这身子的滋味也是首席级别的,要不是后头的人都等着,老子哪怕射了都不舍得这么早退出来,恨不得立马再抓着你再来上几发好好爽一爽,不过我看首席大人自己也乐在其中吧!那骚逼太会喷了,被强奸也能这么爽吗?”
“我猜首席大人肯定还没爽够,不过别急,这么多兄弟们都排队等着呢,大家绝对能把首席的骚洞全都喂得饱饱的,填满美味的精液,多到溢出来的那一种。”
“……”
不远处的吉米目睹了尊敬的老师被群交的全过程,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述自己的感受。他想看却又不想看,毕竟这是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他却挪不开视线。他眼中的艾江老师不再是那严肃却外冷内热的强大导师,这巨大的反差与残酷的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击,像是与现实剥离了般,一度让吉米觉得是梦。
艾江黑直的头发变得凌乱,他的下半张脸上是星星点点的精液,薄唇在被迫轮换的口交中被摩擦得红肿。那嘴巴被捅成了口穴的模样,眼镜上都是残精与雾气,吉米甚至只能在老师被揪着头模拟前后吞吐的间隙中看到他的脸。
那精瘦如霰雪般白的上半身如被众人推倒的泥像,数不清的手和阴茎在抚摸摩擦着艾江老师的胸部与腰肢,那乳尖犹如重灾区般被摸得绯红一片,奶头更是硬肿得比最初要大了一倍,完全不能缩回乳晕中了。而那些歹徒借着那射得乱七八糟的精液,像是在他的胸口按摩作画般,让粘稠的白精涂抹得到处都是。他们想要将艾江的胸脯都沾染上麝香的味道。
他们把亵玩女人的手段照搬照抄地施加在艾江的身上,那红肿乳头上挂着的精液乍一看就像他分泌出的奶水,这就是他们在借此来侮辱他那不伦不类的双性体质。并且他们讲得特别大声,就连吉米都能听见,明显是故意说给艾江听的,嘻嘻哈哈地询问他都长了女人的逼了,为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泌乳。
吉米都感同身受地为艾江打抱不平,但他的老师却像是失聪了般难以从神情上看出任何端倪。这让吉米感到懊恼,内心愈发自责,他觉得自己是可耻的,哪怕他的脖颈已经被架着的刀划出血痕,但他的阴茎却因为旁观老师被群侵的场景而勃起了。
就连他的老师都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作为学生的吉米就更加不能控制了。他看着老师被肏得阴唇外翻的肉逼,丑陋的鸡巴快速进出着那潮湿的肉洞,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之前内射进去的精液。精液在插入式的肏干打磨中变得更加泥泞,最终与淫水一起变成细末,黏在那色情的阴户上。
同时那被肏开的肉逼还在喷水,像是鲸鱼般挤出大量晶莹的爱液洒得乱七八糟,隔着一段路都像是能闻到那淫水的骚甜味。一切都让吉米羞愧不已又挪不开眼,况且那肉缝还喷个不停,接连不断地给予他更多的刺激,就像是披着视觉盛宴的折磨,直叫他坐立不安。
以前白塔很多人都觉得艾江的皮相出众,包括吉米也是,但是大家都更集中于首席的能力,直到今天吉米才真正感叹艾江的美貌。即便他赤身裸体,即便他被数不清的丑陋阴茎包围,即便他沾满了腥臭的体液和精液……艾江仍是美的,反而更有了堕落后的人性与七情六欲之美。
这让吉米大受震撼,所以他的眼神就像是扫描仪般流连于艾江的全身。
他的腿笔直,跟腱比一般人要长,因快感而勾起脚尖的时候,小腿的线条如美神的雕塑。再往上,臀腿有着不多不少的肉感,晶莹的爱液流到了膝盖窝,时不时颤动的腿根腴肉更是吸睛,更何况那圆且挺拔的屁股,完美展露了何谓窄腰翘臀。
他就像是专门为爱欲诞生的圣体,可表情却是苦不堪言的纠结与憎恶,像是黑中仅剩的一点白,互相矛盾着猛烈撞击。
吉米的阴茎硬得仿佛要炸了,他甚至产生了幻觉,脑海里都是之前被艾江老师骑肉棒的感受,这让他无比的血脉偾张,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胯部。他羞愧地盯着那被撞击出肉浪的臀腿,盯着老师迷离又性感的表情,仿佛能隔空感受到他的淫水和体温般,马眼直接就流出了一大摊清水。
相比学生,艾江的抗压能力就太强了,他仍执着于该如何破局,可他的思绪总会因为这群歹徒的侵扰而被打断。更残酷的是,因为艾江始终不表现出一丝一毫令施暴者满意的反应,仿佛他们按着他强逼他堕落在底层的下位者都无果,这种不屑与沉静燃起了他们的挑战欲,因此他们打算在艾江的身上施行更加过分的手段。
艾江因吞咽时的精液味道而恶心,他感受到围堵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似乎散了一些,但他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信号。他的预料果然没错,他被调整了姿势,紧接着他的雌穴便突然受到了双龙的攻击。
第二根鸡巴抵着那穴眼便直接肏进了那甬道之中,并且对方插进来的速度极快,没有留给艾江多少反应的时间,一举将肉棒顶到了底,压根不管艾江的死活。
这使艾江脸上的表情险些没有忍住,他的嘴角都开始抽搐,瞳孔有一瞬地放大再缩小,像是被强光线扫了一样。他的神情显得特别古怪且不自然,鬓发的汗都流到了他的下巴,声音都在嘴边呼之欲出了,却硬生生被压成一道像气音般的长吸。
“嗬……”
这怨不得艾江,他的雌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要毫无准备地便容纳两根成年男性的阴茎也是天方夜谭。只见那穴眼被撑成了更大的圆形,两根鸡巴霸道地塞满了那湿润的阴道,仿佛把那肉壁也撑得薄了些,肉洞撕裂的痛感又卷土重来,但穴肉也翕合得更加厉害了。
那肉穴像是在拼命适应突然闯入的第二根阴茎一样,双龙的玩法使那甬道剧烈地蠕动着,嫩逼的紧致度更是比之前更提升了一个度,夹得那两个男人都爽得倒吸了一口气,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大肏大干起来,兴致勃勃地想要让艾江露出不堪的破碎一面。
“呃——”艾江还是忍不住出声,他被下身的痛感给逼出了汗,豆大的汗珠如泪般滑落,喘息更是重得犹如支气管炎般凶猛。只见他两腿被推着朝向头顶,脚背如芭蕾舞者般绷直,困难地发抖,并且他的肩头也都在哆嗦,仿佛全身的血液逆流般,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雌穴上,想忽视都难。
过去他与严莫的性事从来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何况两人在白塔的工作也颇为繁忙,鲜少有十分激烈的床事,像眼下这种情况,艾江过去连想都不会去想,结果现在的自己却在经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强行撬开的瓶口,承受了他本无法容纳的东西。可撕裂的痛感消逝得未免有些过快了,艾江虽然相信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说法,但他并不愿意这种潜能与天赋是表现在性事的领域,这简直有辱他的人格与感情观。换句话说,艾江宁愿疼痛也不愿麻木,更何况这比麻木还要糟糕,源于耻辱的快感比单调的折磨更灾难。
“首席大人的骚逼适应力也太好了吧,双龙入洞居然都没有被插到裂开流血,浪穴反而吃得这么好,难道心里想着被两根鸡巴一起玩已经很久了,否则也太顺畅了吧?仿佛你天生就该被这么玩,比我们地下层的熟妓还要厉害。”
男人们一边调侃着,胯部的动作一边不停,两根粗硬的鸡巴就像是热辣辣的肉棍子般胡乱在艾江的甬道内捅着凿着,甚至频频低头看那被撑成夸张O形的穴眼,再三确认那完好无损后就笑得更明目张胆了,操起来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难道首席大人的骚逼无论怎么玩都不会坏吗?要不是姿势限制了哥几个,我们还真想试试这浪逼到底能吃下多少根男人的肉棒,顺便再试试这样极品的销魂淫穴会不会被肏松,毕竟我们都插这么久了,这逼肉怎么只变紧不见松啊。”
说罢,他们甚至还伸手去摸了摸艾江的肉逼洞口,那一处的穴肉被撑得薄但仍拥有弹性,似乎隐隐还能再伸进去一个指头。然后他们又故意来回抠摸那吃着双龙肉棒的洞口,逼着艾江肉体持续保持着刺激与清醒,逼口的水又流了出来。
艾江的嘴又被不知名的鸡巴给堵住了,但这一次他的鼻子也被恶意掐住了,导致他只能在口交的中途获取少之又少的氧气,憋得他脸颊闷红,变得急促的呼吸却让口舌与咽喉都在不断收缩,反而让侵犯者更加舒服了。
他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任何反应都不愿施舍给这群人。唯有他的目光会偶尔落在吉米的身上确保他的生命安全,除此之外艾江都在尽力扮演呆若木鸡的死人,只是那紧皱的眉头压得越来越低,眼压却越来越高。
事实上,他的瞳孔已经变得有些涣散,他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坚不可摧,但他能抗到这一地步已经是不易。
艾江眼皮的汗都流进了眼眶,微咸的汗水让他的眼睛酸热,因此就算阖眼时,他都像在用力地紧闭双眼,挤出了不少皱纹。可他还在卖力地保持清醒,但又一次次在顶弄中被撞碎,犹如出现裂纹的玻璃,那裂痕只会往外扩展,不会愈合。
穴内的两根鸡巴像是在发威般特别用力地操着艾江的雌穴,时而一并同进同出,像是被捆绑在一起而形成的巨大鸡巴,将艾江的穴肉都占据得彻底,每一次抽插都能榨出里面丰沛的精水混合物。但他们偶尔也会像竞争似的,一前一后地进出,这就导致艾江的穴内永远都会有一根留着,绝不会空虚,像是打年糕似的一下下狂凿着穴心,将艾江顶得腿抖。
艾江的高潮称得上没停过,温热的潮水仿佛要将这几年憋下的情欲一次性喷薄出来,那穴口被双龙的鸡巴都操得逼近阴蒂了,而他还在止不住地泻。他一边泄,还一边在抖,浑身如同被三番五次玩弄的开关,插一下就抖一下,腰臀完全失去控制,在暴奸中已经有了肌肉反应。
硬肿的阴蒂完全突出了包皮,似乎在快活地一跳一跳着,整口穴被插成了胖肿的馒头模样,鼓鼓的,开了道肉缝夹着两根鸡巴,下面的淫水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无论怎么看都风骚不已。
可男人们绝不会止步于双龙,这只不过是他们灵机一动冒出的性虐念头罢了,这群罪犯的脑子里全是邪恶的想法,对待性怒的方法可谓是层出不穷,而且他们连什么是循序渐进都不懂,恨不得一股脑全都使在首席的身上。
要不是体位与姿势限制了他们的发挥,他们说不定会继续采取双龙玩法,这样就是四龙入双洞的变态凌辱了,毕竟唯有真正操进去才能切身地体会到快感,其他的只是视觉的刺激与心理的满足。
所以暂时退出艾江屁穴的鸡巴被更换为了比双龙还要恐怖的东西——拳头。
正常成年男子的手与阴茎的尺寸根本是天上地下,即便是两根肉棒加起来也不能跟拳头与手臂比,但是这群人认定了艾江就是与生俱来的婊子,事前准备等同于无,只是想到了就摩拳擦掌地预备上了。
艾江此时的屁穴微张,之前数次的肛交已经让那洞口处于暂时无法合拢的状态,浓稠的白精挂在媚红的穴周,而肠肉内仍有剩下的精液在缓缓往外流。双性体质的缘故,艾江的雌穴与菊穴又临得特别近,因此肉逼在遭受双龙抽插的时候牵扯到了后穴,那肛门一张一合地收缩得更加厉害了,落在男人们眼里,就仿佛欲求不满地勾引。
那毫无润滑的手粗鲁地插进了艾江的后穴内,一瞬间艾江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指节,那四指进入得太过顺利,但紧随而来的便是剩下的大拇指。一眨眼的工夫,对方就全凭借蛮力把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湿软的屁眼之中,那肉洞也肉眼可见的撑开了不少。
至于艾江的感受就没有看过去的那么轻松,他的肠肉在感知到异物的侵入后就开始激烈地蠕动,收缩夹紧的肠道变得紧致,犹如在抵触并且下意识地排斥男人的半掌,但这也是肉体微不足道的抵抗,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瓦解了。
“嘶——”他是痛的,吸气时的腹部都在用力,绷出了肌肉的线条。艾江有些恍惚了,皮肤变得红温且烫得很,他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却又汗如雨下,自己每呼吸一次,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肛门而痛。那痛使他双腿几乎蹬到抽筋,眼尾也沁出了生理的泪花,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被压得像是要窒息了。
他像是大半个身子都深陷沼泽的困兽,越是挣扎就会越得越深,可他还不肯放弃,继续负隅顽抗。
“真是厉害,轻轻松松就把半个手掌给吞进去了,这屁眼真是骚得可以啊,完全有成为无底洞的天赋啊,这应该是首席大人的初次拳交吧?还是说,表面清高,立牌坊的向导,实则背地里不知道玩过多少床上的花活,哈哈哈——那我就当这第一次是由我拿下的,传出去道上的兄弟也会对我刮目相看啊!”
男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半只手掌在艾江的肠肉中顺时针打转,长短不一的五指转动着摩擦过湿热的肠肉。他的指缝内都是艾江屁穴中原先射进去的精水路缓解拳交的部分疼痛,但紧随其后的便是剩下来的全部手掌,立马让艾江痛苦地瞪大了双眼。
拳交就像是暴力地将一枚极大的钉子锤进远小于原定尺寸的洞里,艾江肛周的穴肉都被无情的手掌给撑成了粉白的颜色,犹如被操到了肉洞的极限似的,屁眼痛苦地剧烈收缩着,媚红的肠肉已经隐隐出现了外翻的前兆。这一系列苦难的反应却助推了男人继续施暴,他们哄笑着讥讽着,施虐的动作却不停。
“你别说,你这手插进他的屁眼里,我们操在他逼里的鸡巴都非常有感觉,好像这骚逼都在夹个不停,水流得止都止不住,看起来首席大人应该是爽到了,抖都抖个不停,多欲求不满的浪货啊。”
艾江绝非他们口中厚颜无耻的下贱骚货,他甚至痛得后背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他的齐肩黑发被汗粘在皮肤上,镜片后宝蓝色的冷眸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自诩的骄傲与理性开始出现崩塌的信号。
他变成了一个水人,一个刚从海里捞出来的,又咸又腥又湿的水人。他像是搁浅后被捕捉的海妖,每被侵犯一次,两腿和双穴就产生剧烈的疼痛,那疼痛仿佛被万千银针一起扎着筋脉和骨头,是艾江短时间内所适应不了的痛苦。
他是不愿露怯的,他宁愿打碎一口银牙往肚子里咽,却败露给了自己的微表情与肉身的反应。
这一刻,他的嘴巴被阴茎堵着,体感的各种不适让他想呕却呕不出来。他被摆出的姿势不断拉扯着他的肌肉与韧带,肉体要承受那么多的鸡巴就必须被凹成诡异的体位。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又一重新的折磨接踵而来,逼得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额头接连不断地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整个人仿佛要从腿间被扯裂,然后再重塑一样。
那插在肠道中的手又被吞入了一截手腕,而之前埋在深处的五指则强硬地左右转动着将伸直的手指逐渐卷曲,直到握成一个结实的拳头形状。
拳头虽不及摊开的手掌长,但直径却骇人得多,犹如卡着一块超大的肉结般将甬道彻底撑开,害得艾江的下腹鼓起了明显的弧度,仿佛被肉锤捅着屁眼,下一秒肠肉就会爆裂。
但这却只是拳交真正的开始,男人根本不把生理常识放在眼里,对待艾江的屁穴就像是在消遣低贱的飞机杯,那握紧的拳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来回进出,指节刮过穴肉的每一处,犹如在人为暴力地扩开肠道般可怕得很。
拳交的抽送让艾江的耻骨都在发痛,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臀部,感官太过割裂,让他恍惚地眨眼,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那对肛门而言硕大的拳头不断碾轧着他脆弱的肠壁,夸张的操法更是泯灭人性,拳头几乎退到了穴口的位置,像是随时都会抽离那湿软的甬道,可转眼它就又无情地插到了屁股的最深处,深得似乎能触碰到结肠般,将艾江的肠肉搅得乱七八糟,腹内一阵抽搐。
艾江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仿佛受到了拳交的牵制在隐痛,似乎随时会错位般,而小腹被插起的弧度更犹如异形般在鼓动。他的肌肉记忆让他想要往前逃或者往后躲,但情况却是他被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硬着头皮挨过去。
男人的做法满是凶残,仿佛包裹着拳头的并不是他的后穴,而是任人宰割的性玩具般根本不受限制。那手掌肆意地握紧又展开,手指犹如披着皮肉的刑具在艾江的屁股里抠挖,骚扰着他的结肠口与前列腺的位置,更过分的是男人还试图隔着屁穴的肉膜去触摸阴道的两根鸡巴,各式各样的玩法完全是在把艾江往死里逼。
艾江一度以为自己的肚皮要被这群男人给戳破了,他逐渐失去了开局的沉稳与平静,缺氧与过激的性交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唯有疼痛能使他清醒。可这剧痛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快感又在狠狠掌掴他的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该死的快感为何而来,但它切实存在,甚至有在放大的影子。
拳交、双龙与深喉的三管齐下让艾江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抽送的两根鸡巴像是在与肠道中的拳头较劲,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顶撞着彼此,将艾江的肚子插起了异常激烈又恐怖的弧度。而直顶着喉咙射精的鸡巴犹如在灌食般,把精液直接送到了他的胃里,下面作威作福的肠道又在抽搐,数记鞭子一颗糖的疼与爽如山海般,意图将艾江吞没。
“咳咳咳——”艾江在他们更替口交鸡巴的时候呛得不行,他的嗓子眼都是腥臭的精液,咳嗽时呕出来的都是肮脏的男精,甚至连鼻水里也是。可他连咳嗽都没咳完,又被下一根阴茎捅满了嘴巴,他的嘴就是男人们的口穴,唇肉红肿,涎水肆流,却不得不继续深喉饮精。
胸口的刺痛让艾江又清醒了几秒,这群恶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银针,揪着他的两颗乳头便对准那闭合的乳孔插了进去。长针破开乳孔扎在奶头的疼痛使艾江的胸脯起伏得厉害,米粒大的血珠挂在他插着针的奶粒上。不仅如此,对方还会故意搓捻奶尖,三百六十度地调整着针的方向折磨他的乳头。
艾江的胸部爬满了汗和精的体液,他意识到那长针似乎涂抹了其他东西,因为穿透的疼痛在逐渐转为瘙痒。一种自乳头由内而发的瘙痒比痛觉还要磨人,犹如万千蚂蚁在乳孔内窸窸窣窣地爬似的,抓也抓不到,刺激着那奶头又红肿了一倍,甚至有了雌性乳头的雏形。
他们绝对是有备而来,被浸泡过的银针将药物渗进了艾江的乳头内,然后他们又开始抓着他的胸部挤出浅浅的乳沟,接着又进进出出地拔着长针。那银针就像是在捅插着艾江的乳孔般,抽插的疼痛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乳首的瘙痒,仿佛毒瘾般逐渐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越是被残暴地对待就越舒服。
那些男人太过奸诈狡猾,甚至拨弄银针都非常心机,速度的快慢全凭他们的意志,包括长针插入的深浅也随他们的心情。有时候扎得深了就只露出一小节银针,有时候就像是在逼出那乳孔里的血珠般拔得很高,时快时慢的速度更是像在折磨,针头的药物不断摩擦着脆弱的乳肉,又施加以疼痛,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首席大人的奶子怎么不会出乳水?是我们还扎得不够深吗?明明都没有鸡巴,反而长了个骚逼,结果胸却不能哺乳就有些可惜了吧,我猜首席向导的母乳滋味一定很骚吧,就像他的肉逼喷出的骚水一样。”
艾江捕捉到的几个字眼都是不堪入耳的词语,他只能选择无视,但他们却变本加厉地欺辱着他的肉体,仿佛想要开发他在性事上的极限。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个体面的人,可在这一刻,他产生了想要骂出声的念头。
时间似乎被无限延长了,不知何时双龙的鸡巴终于舍得在他的雌穴内射精,两道精柱直抵着肉壁的最深处内射,一轮又一轮的新鲜精液将穴内中出得乱七八糟。
当男人们嬉笑着把肉棒抽出肉逼的时候,那逼口被插成了糜烂的鲍鱼形状,泥泞且浑浊的白精到处都是,一部分随着抽插溅得阴户哪哪儿都有白点。洞口一团团精液更是顺着往屁眼流,阴唇和逼肉都无法合拢,与最初纯洁禁欲的形象天壤之别。此时艾江的雌穴完全就是被操烂的贱逼,仿佛被百人斩过。
菊穴更是灾难,外翻的肠肉像是一朵被摧残蹂躏的肉花,圈圈层层的媚肉使合不上的巨大肉洞还在疯狂往外流着黏糊糊的精液和肠液。拳交结束后空虚的甬道在感受到冷空气的一刹那,又开始翕合不止,甚至能看见肠道内的其他穴肉,而男人拳交的手更像是被泡发了,指腹都微微泡皱了。
这前后邻近的双穴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折磨,偏偏这群人似乎想要坐实白塔首席向导被百人斩的事实,所以在一旁看得鸡巴邦邦硬的男人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替补而上,再度在艾江的身体上演双龙的噩梦。
他就像是被恶意拨断的琴弦,还被劈开了好几段线,遭受凌辱与群奸的他与白塔首席根本就是云泥之别,混乱感害得艾江自己都迷失在这罪恶的漩涡中。
拳交无非是为了满足他们恃强凌弱的虚荣心,相较于精神的满足,歹徒们更渴望通过奸淫艾江来获得肉体的快感,因此这回轮到艾江的屁穴来承受双龙的折磨了。可他们怎么会放任艾江的雌穴空虚等待呢,这时他们就想起了那被捆绑住的小向导,准备让这对师生上演一出背德的情色大戏。
“哟,原来首席老师的学生也是个见色起意的流氓啊!在这儿围观自己的骚老师被操就这么让你燥热吗?瞧瞧这小向导的小鸡巴,因为老师都硬成这样了,前面可流了不少水呢,怕不是还在怀念老师浪逼的滋味吧,毕竟之前这么快就被老师的屁股给夹射了,都没享受多少快活。”
恶徒们指指点点着吉米硬得直流水的肉棒,嘲笑声此起彼伏,无非是想把这阅历少的小向导钉在辱师的耻辱柱上。这让吉米涨红的脸像是要滴出血来,更是无法抬起头面对自己敬爱的老师。
吉米的反应助长了这群男人的恶念,于是他们又架着艾江来到了他的面前。
近距离观察自己老师的下体,这令吉米的耳朵都烧得绯红,尤其是那被奸得糜烂且在吐精的肉逼,他仿佛都能闻到雌穴与男精混合的味道。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能看见那被两根鸡巴轮流狂捅的屁穴,飞溅的体液都落到了吉米的脸上。
“这么想要的话就满足你,要好好给你的好老师舔逼啊,否则你下面那根不老实的小鸡巴,我不介意现在就割了它,让你们师生一起变成没有阴茎的怪物。”
话音未落,艾江和吉米就各自被身后的男人操控着碰撞在一起。吉米的头被死按着紧贴在艾江被操熟的雌穴上,他的鼻子像是陷在了那湿软的媚肉里,那柔软的触感不亚于嘴唇,扑面而来的湿与咸腥仿佛迷晕了他,他一时之间都恍惚了,当淫水与精液流到他的嘴上,他才清醒过来。
可惜歹徒那把锋利的剪刀已经逼近了吉米的阴茎,冰凉的触感逼迫着他只能像狗一样舔舐着艾江老师的肉逼。腥膻的精液被吉米舔进了嘴里,艾江爱液的味道将石楠花味冲淡了些。这时的吉米紧闭着眼,像是在逃避现实,舌头更是毫无技巧地胡乱顶。他被男人摁着头,整个脸仿佛都埋在了老师淫乱的肉逼内不可自拔。
艾江努力维持的冷静终于塌陷了一角,他刚刚就已经被激烈的性虐给折磨得无法集中注意力,更别提思考逃跑计划,精神不被这群混账千奇百怪的过分虐待式性交给逼得涣散就已经算好的了。
看着自己的学生又被威胁着为自己口交,吃那些人渣内射进穴里的精液,他的眼皮就忍不住抽搐。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为此感到了快感,他开始以自己为耻,却又被身后轮流捅插屁穴的肉棒给顶得失焦,屁股也像是在卖力往学生嘴里送似的,无比下贱。
他们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根木棒,称之为木棒倒是像随手捡了个牙签粗细的枝条般,于是那木枝又被他们捏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艾江雌穴的尿洞。被粗糙的木枝插尿洞的痛觉不亚于被粗鲁地拳交,更何况雌穴的尿道本就比屁穴还要脆弱,那本来就不是被插弄的地带,现在硬生生被木枝给捅进去了,说不痛肯定是假的。
只见艾江身后享受着双龙入屁穴的男人各司其职,一人搓捻着他乳头插着的长针,一人则抽插着他尿口插着的木枝,两人的鸡巴还不忘在中途往肠肉内捅,让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夹着痛感来打击艾江。
雌穴尿口酸热又火辣辣的痛感让艾江的神情有些绷不住,他太阳穴的青筋如闪电般跳动着,而反复被刺激尿洞居然有了尿意。吉米还被胁迫着舔着自己的私处,冰火难相融的疼痛与快活要逼疯艾江了,更何况身后的男人绝不会让他好过。
哪怕艾江忍了又忍,但最终敌不过自己的生理反应,再被木枝快速捅插着尿口的时候,他还是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温热的尿水打在吉米脸上的时候,吉米还有些懵,但下一秒他就被其他男人抓着头,逼他去喝艾江新鲜的尿液,这一幕又狠狠在艾江的心上割下一刀。
“怎么样?亲口喝下老师骚逼流出的尿很爽吧?这么淫贱的风骚教师,肯定连尿都是一股母狗的臭味,毕竟还混合了不少哥几个的精液呢!你这小向导可得喝个干净,多补充点水分,争取喝了以后像自己的老师一样,又浪又贱又骚!”
吉米被卸了下巴,他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无处可躲,但周围的男人们还逼着他伸长了舌头去喝尿,受辱崩溃得他默默地流泪,满嘴都是艾江老师撒的尿,脸更像是被尿液给洗了,完全没有颜面可言。
穷凶极恶的歹徒最懂得如何杀人诛心,他们一边暴奸着艾江身体的同时,装作若无其事地提道,“说起来我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到你啊首席,前几年遇见你的时候,你身边似乎还有一个哨兵来着,这次出来怎么不一起了?是他满足不了你了,你把他踹了,还是说对方知道你这变态的身子,干腻了就把你给抛弃了。”
艾江的理智彻底粉碎了,他平生最不能容忍有人以严莫的事情开玩笑,更何况是他的敌人以如此下三滥的龌龊猜测在诋毁他的逝去的爱人。他平静的面具终于撕毁了,就像是笼中的困兽般自虐式地反击却一遍遍被打得遍体鳞伤。
他感觉眼前的视野在动荡,像是重影,又像是在摇晃。他的瞳孔震颤得厉害,心率应该突破了一百八。他的愤怒与悲怆让他的喘息如同狂犬病患者,脸颊的水痕更是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偏头痛更是突然袭击了他自己。因此艾江的表情变得史无前例的扭曲,耳畔全是自己紊乱的心跳和呼吸,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来气了,全身抖得都跟筛子一样。
拘束环与创伤应激让他的精神图景出现了问题,像是有一方在坍塌,于是艾江的眼睛变得猩红,他宛如自虐式地想要和敌人同归于尽,但转眼又被不利的局面打回了原形。他痛苦到五官都皱在一起,脑子都快炸开了般,血骨肉都在钝痛,可耳边源源不断的羞辱还在不停往他的心上开枪。
“怎么,戳中你肺管子了?堂堂首席大人居然这么激动,觉得我侮辱你了?可你这骚逼的尿怎么不停啊,断断续续地还在往外漏尿呢,爽得屁股直抖呢,刚刚高潮的时候都忘了?现在给哥几个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此话一出,艾江更是崩溃,因为男人所说的就是事实,他像是被自己的行为碾压进了泥土里,爬也爬不起来。他无声地流下一滴泪,甚至他自己都未察觉到他哭了,但这滴泪却成为了男人眼中的战利品,让他们猖獗又畅快地发笑。
这就像是属于艾江的丧钟,他的防线已经被瓦解,但迎接他的却是像狂风暴雨般凶残的又一轮性虐。连艾江这般意志力坚强的强者都被折腾得险些晕了过去,他整个人处于脱水的状态,却又像是被精液洗过一般,那双穴更是不堪入目,完全糜烂得厉害,穴周甚至都被操破了皮,一眼就明了是被过度使用的虐待产物。
他全身的水与血都像是被抽净,榨干了,所以他面色苍白惨淡。
这时的艾江就像是被弹过零落的枯萎花枝,散发着腐朽与堕落的潮湿与阴暗的美感,被精液浇灌至死再碾作尘。发自身心的疲软与无力感包裹了他的全部,一切的遭遇让他开始有了麻木与挫败的影子,同时又使他散发着淡淡的死气,灰蒙蒙的,美得残酷又窒息。
但这并不是他绝对的灰暗,他经历过更加不堪回首的黑暗,哪怕在那时,废墟之中仍有最后一根属于他的希望之苗,称之为严莫的执念,是他向生而死的救命稻草。
何况若是轻易低头,他也有愧于自己在白塔最高的首席位置。
恍惚中,艾江感受到他们在被转运,可等待他们的并不是白塔派来的援救,而是前往黑市的另一重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