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现代au|小妈文学|插入性行为|涉嫌bdsm以及强制性行为
他第一次就扣不上那圈银环,接口偏移短暂相碰,随即走向两个方向,和他的情愫一样吗,还是抑或没有?
叫出声来。
本甫一归家,门口泄出的呻吟让他顿了顿脚步,这不是第一次了。父亲对那位母亲的行为。
他将一次性脱靴器丢到旁边的垃圾桶,拍了拍手掸掉扶住柜子的灰,绿色的眼眸动了动。从阳台转来的风撩起窗帘,银白的月光跟着滚动进来,扑了一地。
那位母亲平日里对他是一派温柔,细瘦的腕子上面晃动着银环,银环裹着一圈金边蛇纹,红底的小铃铛随着动作起伏一晃一晃。艾江常常是捧着瓷碗来本身边,或是接了杯果汁,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会坐在他身边。沙发下陷,艾江和本中间隔着一定的位置,果汁却稳稳定在他面前的桌上。
但面对父亲,艾江就不是那般模样。
本知道,这是父亲的情人。也知道,艾江能够得到父亲那么多年的爱意,得益于母亲这腔和平日男子不一般的身体。
灯光影影绰绰,他们并不避着本,但本此时只是盯着地上的影子看。
"先生……先生……!"艾江注意到本的身影,出于将本视作儿子的心态,他被撑开的阴穴下意识收缩一下,反而得了一巴掌落下丰腴饱满的臀肉,唐把那两条白玉似的腿高抬起,交合处一片泥泞,也只有在这时候,唐才会漏出一点娇哄的意味儿来:"好江儿,你松松穴,让我再动动。"
阴囊贴在一起,艾江那根物什抵着唐的小腹,顶撞间发出"啪啪"的响动,唐的手也不老实,顺着腰一路往上去玩弄艾江的乳头,手指的茧路过腰间的痒痒肉,引得怀中人的身子颤栗,腰肢也微微扭动。若不是唐的阴茎正塞在艾江穴里,怕是也难以注意到这点扭动,如此,艾江的思绪才从本身上转移,手腕被抓着,指尖还在唐的背上刮出几道血痕。
母亲漂亮。本心头无端地想。他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就光盯着看。
佣人早就在这场性事开启之处便离开了,光听着也臊脸,更不敢打扰这对情人,起初几次,艾江还不肯叫出声,唇瓣咬得死死的,贴近肌肤的那一瓣苍白,直至被唐先生用手指敲开这口蚌,里面的珍珠被抓捻,蚌壳里的水渍也顺着开口留下,禁不住底下的顶撞和快感,这才出了声,发了情。
唐背着本,看不见儿子的眼神,那副神情和自己见着艾江一模一样,贪欲,不含一丝其他情欲的贪,只想将这漂亮的珠宝拆吃入腹。
唐给艾江换了个姿势,他将艾江捧在怀里,小儿把尿似的捧开,干净漂亮的阴茎就这样袒露在本面前,与之相配的,是那被草的大开的、红肿的女穴,平日里只有缝隙微开,在经历一场大操大办后,穴肉外翻,白精还挂在腿根,看起来,父亲刚射了一场精。
艾江被捣弄的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赖在唐怀里,但唐的手却是溜向后方,他刚射完精不假,但鼓胀得也快,本以为多年过去后穴会松一些,根茎都没进个头,艾江就泪眼涟涟叫起来,像是尚未开苞的小雏。
本看见父亲望向他的眼神了。他并不害怕面前的父亲,相反,望着父亲玩弄猎物的模样,本心里还失笑,亲生母亲等了他数十年,等来的是他揉着面前“母亲”的女穴娇声抚哄。豪门家族这种事情通常是家常便饭,他只是呲笑一向严肃的父亲,原来也会为了性事去温声。
本爱叫面前的人母亲,特别是现在。
他往旁边走过去,绕过沙发上楼,在门口盯着仍在交合的二人半晌,关上了门。
艾江和唐仍在沙发上,但艾江的眼睛蒙了一层黑布,他看不清,灯光大亮下他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有人走到他面前,把玩着他的后脖颈,弯腰靠近,舌尖突破唇齿,围着艾江的舌头勾勒,发出“啧啧”水声。
艾江被亲的缺了氧,意识模糊间敏锐地感受到他不同于以往的舌头,难不成进贼了?艾江悚然,挣扎着想推开面前的男人,但后穴唐的男根还留在体内,不该,不该呀,他难得有了点迷茫。
唐不喜欢和人共享猎物,这是多年前他就知道的。
来人不是唐先生,那会是谁?
这一推,把面前的人推的更向前了,来人手中一用力攥紧脖颈,往前一推,那截窄红的舌头伸的更长,艾江就失了主动权。那人压迫着他的舌尖口腔,寸寸失守,攻势之下,艾江的脸绯红。
唇舌退了出来,还没等艾江喘口气,一根手指又压住舌根,从贴近脸颊的牙根揉刮向舌心,指腹卡到舌腔的吊铃上,艾江没忍住干呕一下,牙齿咬住那根手指。
他下意识想躲,对面的人却扣住他的脖颈,把艾江的身子往后推,后头唐先生的物什更深入了,前后夹击压的艾江的阴茎鼓鼓涨涨起来,颤颤巍巍地吐出一道水来。他的目光往后撇,他知道唐素来不好他的男根,有时兴起还会拿钢珠堵住那出口,但今日的唐格外的沉默,他只是享受着抱着艾江顶撞的重复姿势,并不多语。
艾江含糊不清地发问,质问着面前人是谁,却只迎来人咬住他的耳垂,啧啧水声也掩盖不住那人的话:"母亲,认不出我吗?"
风又卷着树撕扯着叶子了,似乎马上要下雨了。一阵雷"轰隆"乍响。
"母亲这么简单就高潮了吗?"来人,或者说本的声音透着笑,他的手指退了出来,舌津黏着指头依依不舍地往下坠,他就着还没掉落的、湿漉漉的液体,围着艾江的脸划着,"需要帮忙吗,母亲?"
本摘下艾江脸上的布,骤然的光线让艾江晃了眼,他下意识的一闭眼,却被唐的舌头顶开眼皮,舔舐着他的眼球,他的耳边是那句:"看看我呢,母亲。"
又是一道雷劈下,树也摇晃,窗帘被吹起,迎来一片闪电,照亮了整个客厅。
艾江终于看清楚面前人的模样。本的绿色眼眸近距离看有些透亮,眼底的欲望和唐如出一至,他的舌头从眼球离去,满意地看着面前艾江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地往下游走,于是来到手腕。
艾江的手腕有一枚银环,漂亮、干净,刻着他的名字,本的劣根性发作,牙齿咬住那银环,硬生生扯开,味觉里多了点银质的味道,带着尖刺的锈味。
"江儿?"叼着银环,本跪在艾江面前,"他是这么叫你的吗,母亲?"
真是……艾江神情恍惚。毫无疑问,本长了一张极具侵略性的脸,他从下位往上看,嘴里叼着银环,旁边还有自己因为刺激流出的眼泪,这可真是不同于唐先生的刺激。
唐先生是强势的。他们第一次相见,只是艾江单方面拉住他,告诉他自己的优势。后来唐也曾展现过温和,给他披过外套,笑脸盈盈地和他十指相扣,也在做爱的说话对他轻声哄弄,为了能更进一步。
而唐不曾像本这样。
本这般模样,像他之前住在巷子里,前面一百米的地方,有个住户养了只大犬,夜半总叫,看见艾江就冲他叫唤,龇牙咧嘴的模样,和本现在倒是相像。
于是艾江伸出手,下意识摸了摸本的下巴。
他很怕那条狗,怕到即使不住在那儿,有时候睡在唐先生这时,梦里都是那只狗扑上来撕咬他的肉,叼食他的骨头,血流了“娑娑”一地。艾江醒来惊叫一声,睡在身边的唐早就离开了,屋里静悄悄的,他支起身子,看到医院的消息,又去医院看妹妹。
在妹妹还在身边的时候,他和妹妹说过很多话,包括对唐的迷茫、对未来的无助。但妹妹醒了后,他反而说的少了。
他知道,唐在背后监视着他。
思绪回篮,本被猝不及防摸了摸下巴,他抬头望着正在发呆的艾江,软了身子,用脸去贴他的手,“母亲喜欢我吗?”
对母亲的依恋是人类初生的情感,孕期之时他们会被母性的腹腔包裹,柔软温润的环境给他们带来天生的渴求,而本嫌少受到这种爱抚,可以说,从他出生起,似乎亲生母亲就对他敬而远之,更别提高中时期被咒骂带来的打击。
他依恋母亲,依恋艾江的抚摸。
这场瓢泼大雨终于砸下来了。在本即将沉迷于艾江的掌心之时,他被雨声砸醒了,四周一片黑暗,门缝里都透不出一丝光,看起来这栋别墅已经陷入了深夜的休眠状态。
他睡着了?这是个梦?本的脑袋一片混沌,初醒时记忆杂乱,他坐起来,打开了灯,他的眼前依旧记挂着掌心的温度,但这一切似乎只是假的。
凌晨三点一十五。手机的时间明晃晃炫耀着,正是深夜时分,他关上门倒头就睡,全然没管外面艾江越发大声的呻吟和求饶。也许正是这个声音才让他对这位母亲做了春梦。
关上门,他赤着脚走到厨房,想打杯水,却摸到一滩粘腻液体,本有些疑惑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味道、形状、触感。这是人的精液。
看这温度,似乎刚射完。
凌晨三点。本再一次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目光投向父亲的房间,隐约地呻吟传出来,意识到之后,显得声音越发响亮。
精力真是好啊。本低笑一声,故意打碎一个玻璃杯,听见房间里呻吟声一顿,心情很好的回房间继续睡觉去。
蝉鸣倒是响的是时候,这大雨一过,蝉鸣就把夏日拎来了,燥热难下。天热,整个人也变得疲懒,更别提艾江昨日的性事持续到今早五点,等天蒙蒙亮,唐才放过他,任他睡到日上三竿。
艾江的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厨房特地冰过,又加了点水果配着,他还是没什么食欲,瓷勺和碗碰撞,发出“当当”的响动。
“没食欲吗?”唐的精神倒是不错,空调温度又往下调几度,他揉捏着艾江另一只手,“要不要再去睡一会?”
艾江摇摇头,只是一幅恹恹的神情,带着几分不留痕迹的撒娇意味:“大清早的也睡不着了。”
唐除了他的身体,也喜欢他这性子,他似乎很受用,拉过艾江,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把勺子凑到艾江嘴边:“张嘴。”
艾江不爱被人喂,捏住下巴的姿势他又想起昨晚被捏住下巴去口交的记忆,他抿着嘴,摇摇头,唐心情好,哄他:“就吃两口,等会儿给你妹妹打个电话,我吩咐厨房给你做点冰点,你不是喜欢吃碗冰吗,等会儿让他们送过来。”
艾江扭头瞧了他一眼,这才慢吞吞张开嘴,就这他手吃了进去。乖巧的模样倒是引得唐抱住他, 腾出一只手刮了刮他鼻子:“娇气。”
本下楼的时候正巧碰上两人卿卿我我,唐不在乎被人瞧见,但本也要挪揄一句:“看来我下楼的不是时候。”
唐哪会在乎这个,他笑了笑,揉着艾江的耳垂,让人给儿子添了副碗筷:“昨晚做贼去了,今天也醒的这么晚。”
本端碗坐下,一抬眼就看到艾江腕子上的红痕,银环今日没戴,他也是久经风月,一想便知昨日在房里父亲用了什么道具,心里还笑了一声,年纪越大玩的越多。
本笑吟吟的扯开话题,并不直接回答唐的问题:“难得和父亲一起吃上早饭呢。”
本似乎真的只是起晚了来和唐吃上一顿饭,艾江嫌热回了自己的位置,抬手去捻起一个小橘子,看着两父子谈论起商业的事情,本性格更活泼一些,他还能搜刮各种新闻来唐面前说,三个人坐在一处,俨然一副家庭和睦的模样。艾江也弯眼笑,虽然他对面前的本有些警觉,但他和妹妹又年龄相仿,加上自己有着对于破坏他人家庭的愧疚,总会希望给这个孩子一个相对和睦的家庭氛围,想着,他却感觉有些莫名的东西蹭着他的腿。
艾江抬头看去,面前本和唐依旧是一副合家欢的模样,唐温和起来像个世道上标准的慈爱父亲,本也看起来乖顺有礼。
但他又低头,桌布下自己的脚正被本的脚狎昵地剐蹭,艾江以为是误撞,往后缩了缩,但这只脚又缠了上来。
一次是误会,两次看起来就像有心了。
艾江微微皱眉,另一只腿往前伸,挡住那只肆意的脚,却没曾想这只脚顺着升上来的腿要往上游走,直到在大腿处,像小狗似的对着大腿的皮肤蹭了又蹭。
夏日的燥热,艾江穿的是唐的短袖,下面空无一物,只是被衣服遮住了,这是唐先生的要求。而那只脚似乎是发现了这件事,又往前爬上两步,陌生又羞耻的触感让艾江浑身轻颤,终于是一声轻响,橘子掉在地上,那只脚迅速地离去,艾江的脚胡乱地乱踢,橘子到底是被压成汁水,溅在艾江脚踝上。
唐也注意到了,但他只是注意到橘子,他转头问艾江:“不舒服吗?”
艾江敛眉,他看见对面坐着的本一挑眉,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里透着笑,只是吞下这口不满,再怎么说,本也是唐先生的亲生子,挑明这件事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突然有点不舒服。”艾江咳嗽两声,“可能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唐先生,我想去小花园透口气可以吗?”艾江的声音刻意的压低一点,流出几分沙哑出来,本一听,回想起昨天半夜也是听到沙哑的娇喘声,母亲一叫起来,不似平时的温文细语,带着战栗和爽快的情感。
唐显然也是回忆起昨日的性事,艾江乖极了,什么姿势都应允,许是太久没交合了,昨晚他也缠人的紧,他上下扫视了艾江一番:“江儿,去换件衣服再出去。”
艾江点头,上楼去了,本的心思也跟着艾江飘了。昨晚那个梦的触感让他对这位母亲蠢蠢欲动,以往他只说,不懂父亲对男性为何产生情感,只是生的和女孩儿似的,没想到这穴,也和女子似的,他终于知晓为何父亲将这人视作宝了。
艾江手里顺了个西瓜,厨房里的厨娘喜欢他,给他买了当季漂亮小巧的小西瓜,黄色的果仁在阳光底下冒着光,从冰箱里刚拿出来不久,开了个瓢,冷气蹭蹭往外冒,艾江拿在手里还有些冰。
他换了条薄短裤,上衣是之前妹妹送给他和唐的情侣短袖,一黑一白,唐这个年纪早已不穿小孩儿穿的短袖,但还是收下,权当哄孩子开心。平日里,艾江最喜欢穿白色的坐在小花园发呆,夏日闷热,管家还安了个定时碰水的水雾,给艾江袪驱热,因为艾江不常出门,家里的服务设施都做得很宜人。
若是唐在家,下人们都会把事务堆积在上午,午后谁知道这对夫妻会不会又进行运动,纵使唐不在乎,下人们却不好意思地退却离开了。回忆起那次唐把所有下人都喊出来看艾江高潮,不管是下人还是艾江,都脸上一热。
艾江刚想转角过去,坐在他常坐的树底阴影处,却被人拉住了手腕,他转头,果不其然是本。
艾江不欲与本多交缠,他过去只是看这孩子可怜,但是也知道本风流成性,爱与父亲作对,也知道自己贸然搬进来,即使像关照妹妹这般关照这孩子,也可能会遇上本见色起意,最后闹大了谁都不得好。
想起唐的那些处罚手段,艾江又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着面前人:“本这是在做什么?”
本嬉皮笑脸,他比艾江高出很多,轻松拉过艾江,表面上是搂住艾江的西瓜,实际上快把整个人包了进去:“父亲教导我要知恩图报,这不是想来回报母亲吗?”
艾江用力一扯,四处都是监控,他实在不敢和本在这拉拉扯扯,事后本脱身走人,自己恐要遭罪:“你与我妹妹年龄相仿,教导你也是出于唐先生的要求,没什么好回报的,如果没什么事,本和唐先生多相处相处吧。”
以往本看起来人畜无害,艾江自然是愿意多温和对待他一些,直到本在桌子底下悄然做出这种事情,艾江扭头,想转身就走,又被本拉住手腕,本就被绳子磨出的红痕被按压,艾江轻“嘶”了一声,耳边传来本的声音。
“母亲好残忍,我只是想多和母亲相处一下,你看父亲多残忍,母亲的手都成这样了。”
艾江听他挪揄昨夜的性事,更加害怕现在拉拉扯扯换来的怒气,急着往前走,脚下一踉跄,西瓜摔了一地,黄色的果肉混着汁水泄出来,刚好水雾一开,笼了两人满身。
艾江被本及时拉住,本的语调里多了点委屈,他拿出从艾江房里拿出来的银环,轻轻扣在艾江手腕上:“我只是来给母亲送手环的,平日里见它日日戴在手上,今日不见,我还去找了一番。”他举起双手,食指的指腹鲜血淋漓,“还被他刮伤了一下,母亲不心疼我就算了,还要对我冷脸相向。”
本说着,一点点靠近艾江,凑在他耳边:“母亲,你亲亲我好不好。”
艾江本来看见指腹的鲜血愣了一下,本猝不及防来到耳边,陌生的热气让他醒过来,他对面前男人把自己当情人戏耍的态度惹怒了,皱了皱眉道:“实在觉得自己伤得很严重我可以帮你喊医师。”
艾江抬腿作势就要走,又被本拉住,嬉皮笑脸缠上艾江:“我鲜少来这后花园,听说管家给母亲安了许多新设施,母亲带我逛逛吧。”
艾江不咸不淡回了一句:“喜欢逛就去找管家爷爷来,他负责的我也不清楚。”
本不依不饶,他力气大,拽着艾江走进花园深处处处草生的地段,这里的树苗繁盛,园丁也不爱来这儿修剪花草,小时候自己不想读书了,就从这翻墙跑出去,唐也不管他,亲生母亲也不管他,全家只有管家和那些仆人在到处喊少爷。
因而他也知道,这里监控照不到。
艾江的手被拉扯着,昨晚的伤和今天的拉扯拉的他手指都传来刺痛,他要走,本却不肯,他压下身子,把艾江逼得步步紧退:“母亲,父亲他就这么好?我昨晚可看的清清楚楚,你在他面前多漂亮多温柔,怎么对我就这般?没个好脸色。”
他年纪小个四五岁,撒起娇来无师自通,看艾江持续往后退,肩胛都要抵上墙壁,撞了一墙爬山虎,他把人往前一拉,脑袋往艾江身上一架:“我也只是想和母亲,亲近亲近。”
最后那四个字他咬的很重,说着这话同时,手指还不安分的去摸艾江的腿。
夏日的裤子多宽松轻薄,没一会儿就给人要扯下来。
艾江这下被人彻底拥在怀里,当下神情一冷:“本!”
本终于贴到春梦一晚的人,此时心情犹好,他埋头去嗅艾江的锁骨:“母亲用的什么香氛,如此香也难怪父亲喜欢。”他顿了顿,对着昨日唐留下的印记咬上一口,“要是我,我也喜欢。”
艾江别过头,颤声道:“我可是你母亲!你可别欺人太甚了。”
他的字还没吐完,被本掐住脸颊,嘴唇鼓胀,说不清楚话,只能愤恨盯着面前的人。
艾江比本要矮上一些,本把人抱起来扭了个角度,压在大石上,轻笑一声:“母亲,我当然知道你是母亲,我这可是在尊重您,母亲看不出来吗,如果要欺负您,我们哪还搁这呀,得要路过的雀儿凤凰都能知道您是我的。”
他看艾江不做声,紧抿着唇,倒是开了怀笑起来,声音低低哑哑的,艾江的腿扑腾想攻其下位,却被本用腿支开,反而显出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本这双眼笑起来似春日结的果子,绿叶繁茂下一两颗绿果子,风一吹就打下来,给人脑袋弹个脑瓜蹦儿。他视艾江为父亲的所有物,因而把自己做春梦的缘由,也归结于自己想要抢夺父亲所有物的欲望。
本与唐,是丛林里两只狮,小狮长大后,会攻击比自己体型、年龄大的长辈抑或父母,以证明自己已然拥有成为“丛林之王”称呼的实力。
艾江不是硬碰硬之人,因而他身子软下来,声音也软下来,趁着本束缚放松之际,抓过他头发,给了他一巴掌:“那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好孩子,什么叫尊师重长。”
相比本,艾江娇小,他这一巴掌也并不是报复侮辱,只是为了逃跑,他望着本脸上泛起不清晰的巴掌印,趁着发呆之时,仓皇跑了。能躲多久是多久吧,艾江也不顾脸上被绿叶刮蹭,只是往前跑,消停两天也好,跑进房间,艾江贴着床柱,瘫软下来。
本捂着脸,又放下手,他歪头看着艾江跑走的方向,内心嗤笑,母亲这般仓皇,父亲肯定有所察觉,但母亲这个性格绝对又不会说,到头来,倒霉的也只有他自己。
他的目光移回地面,草地上,没有扣好的银环随着逃跑又滑落下来。本蹲下来,盯着银环看了半晌,又想去扣那银环,可是还是和在房间里一样。
他想扣上,却总不能恰好贴合,他反复打开、扣合,银环的开口尖利,划过手留下刮痕,两个方向像相反处背道而驰,却似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本年初被路边的人拉着要算一卦,那路边的瞎眼道士念念叨叨半晌,又看他手相又问他生辰,只差没问他兜里有多少钱银行卡密码是多少了,在本不耐烦之际,他道出一段话:“明月本不育潮汐,浅滩难得一落鱼,却问银环几时有,蝉鱼何曾共鸣一。”
说的晕头转向糊里糊涂,本皱眉就想甩手离去,那人又拉住他,让他停下来听听解读,这是他红鸾星动的预兆。他抱臂盯着面前瞎眼道士,仗着面前人看不见连平素笑眯眯的眼都冷起来,威胁一番如果不说点人话就会被胖揍一顿。那瞎眼道士倒是不急不徐,摸摸光秃秃的下巴,只说一句:“年轻人,不要太执念于拥有了,有些东西各自有命。”
本瞥了瞎眼道士一眼,看对方不再拽着他,电话里那群哥们儿又催着他去喝酒,索性懒得计较,甩手走人了。
夏日的雨来的又匆又急,而屋内,艾江却是又被唐掐着腰拖回来,身下狰狞的物什在穴里顶了又顶,香烛在旁边幽幽地燃着,烛火点燃出来的玫瑰香气融在空气里。
艾江感觉自己好似一尾鱼,溺死在空气里,除了喘息和叫唤,他不剩下什么,这是搁浅的鱼唯一存活的方式。
两人赤条条挨着,呼吸声杂糅在一起。艾江几日来也是累的狠了,性器涨起来也只是射出清清浅浅一道,淅淅沥沥一会儿就落完一场雨,他知晓后头的唐先生还劲事儿足着呢,便也疲于求饶,只是往后靠了靠,更贴近唐的胸膛,偶尔顶得狠了,才叫上两嗓子,其余时候都只是轻轻喘息,意识逐渐模糊,他好像睡着了。
又梦见了,家附近那条街的大狗,其实艾江小时候这狗也是小的,那会儿小朋友都爱逗狗儿玩,妹妹还没出生,他们一群小孩儿,就围着狗汪汪叫,看小狗理谁,谁就能拿到今天的漂亮卡牌。
那狗偏爱他,十次里面六次都理他的叫唤。
狗长得比人快,男孩子发育又晚,那狗长得和艾江差不多大了,就爱来拱艾江。后来艾江上学去了,多年不回来,再后来家里出了事,更是和这狗少有见面,等再见面,大狗越变越大,见着他尤其爱叫,但小时候是温润亮晶晶的眼睛,长大了变得又凶又骇人,看向艾江的眼神要把他拆开嚼碎。
梦着梦着,这狗突然站了起来,他变成了一直狮子,随后又长大,变成了本的模样,那副野心勃勃地模样,那副要撕碎他、把他吃干抹尽的模样。
唐不是爱怜惜人的主子,艾江睡了不代表他停止了,他走出房间,带来了一些死物。
一只白玉玉势。艾江的雌穴柔软炙热,被顶弄得此刻正不断吐出一泡泡水渍来,唐只是微微调整角度,那玉势便塞进去个口,冰凉的触感让艾江身体自主地去贴合玉势的形状,发出一声低吟。
直到那玉势完全被吞没,唐才满足笑了笑,拍了拍艾江的脸把人唤醒,玉势上系了铃铛,动起来还会“叮铃”作响,他又扯了根红线,这回换了条软绵的绸线,不似上次那般粗糙,这回不止悬挂起来手,红线穿过脸颊,卡在舌尖,拎起舌尖卷入一个扣球,棕褐色质地,看起来是手编的藤条型,艾江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本还沉迷于梦中,这一出让他醒了过来,想要去求饶,却是被拦下。
唐先生也是一双笑面虎的眼睛,他满意看着自己的成果,抬手扯了根纸巾,擦了擦手,坐下拍拍床,看着面前狼狈的艾江:“好江儿,这个玉势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你可不能摔了,好好夹紧了。”
几日前的监控唐自然是看见了,但他和艾江多年,自然也是相信艾江不会说,却是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这种掩瞒的行为唐并不喜,轻轻的惩处才会让面前的妻子更长记性。
玉势蹭着愈发多的花露要缓缓往下坠,银铃更是“叮咣”作响,唐只是含笑着看着这一切,等快要掉下来时,唐就上手一扶,站起来又狠狠拿着玉势往穴里一送,一声吃痛声是这番性事最好的催情剂。
夏日的风雨急促匆忙,拍打着门窗,铃铛声也敲着外头人的心。
本是恶劣的,他恶劣到给父母的屋里都装了摄像头,此刻他听见铃铛声,下体的欲望早就掩盖不住,为什么不是我的呢,母亲。
这个想法在他这持续上了数日,从那日被甩巴掌离去,他就一直报以这个想法,父亲也察觉了,他只是不说,转头护食护的厉害,他吃不得一点,欲望更甚。
凌晨四点,唐接到电话,有急事出去了。艾江不曾被放下来,等白日了,自然打扫房间的下人会来扶他,这种事情,在这栋别墅里进行了无数次。
但艾江不知道唐出去了,他完全被欲望圈住了,耳边只有铃铛声和自己的喘息声,房间里静悄悄的,他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要给那玉势搂化了,悬挂的、白净净的一条身子,稍微一放松就要摔下去那脆弱玩意,不得不的,他要吸着那物什,划出去碎了,怕就不是玉势的惩罚了。
艾江这时候还能分了神,笑了声思考自己最坏的下场,唐是商人,最会借题发挥去折磨他。
玉势一寸一寸被绞住,他甚至得抬腿去借着外力支撑,有时候吸的深了,他的小腹还会鼓起疑团,呻吟中带着哽咽声,额头上的汗滴刚落下来,又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白天被放下来的时候会感冒吧,他想。
本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房间的,他没出声,蜡烛燃得不剩多少,昏暗中只有最靠近的艾江是清晰的、漂亮的,刚从水里拔出似的,浑身水灵灵的,像饱满的、一捏出汁的成熟甜桃,被玉势强行掰开一条缝,汩汩淌下一线蜜水。
本下头顶起好大的帐篷,阴茎硬的发疼,他盯着面前的人许久,也没做大动作,只是握住那被浸润许久,珠玉莹亮的玉势,往前一伸,做起性事的插入姿势来。
他只是做过荒唐春梦,就算几日前拉着母亲调戏,也只是贴近身体交缠呼吸,这般真正上手,那又是另一回事。
有他的力气扶着,艾江倒像是松了一口气,力气卸了大半,情欲终于在这场比拼中占了上风,还探出舌头轻轻喘气,本的指尖只是刚搭上,艾江像风雨飘摇中的船,终于找到了依靠的支点,软绵绵地舔上他的指头,一尾发情的蛇摇动着身子去摩擦树干,水迹晶亮。
本靠近他,急喘了声,抽出手指就捏着艾江的两腮吻上去。
艾江哪还能分清面前的人是谁,他只知道有棵树成了他暂时停靠的支点,探入灵活的舌头他也来者不拒,含糊地呻吟着,还用舌尖去勾引他,无知无觉就把本撩的气血翻腾,松了捏在脸颊的手,往腰上抹去。
艾江的腰是敏感点,本就含了一晚上玉势有点酸痛的腰,被活生生的手一摸,温度不同于空调的冷风,引得艾江倒是自己贴上去,不只是腰腹往上贴,那小巧的男性物什也往手上蹭,没一会儿就蹭的鼓胀起来,那厢本的吻也不止于口腔的吻,一路顺下去道胸膛乳头去用力吮吸,下头阴蒂被暖烘烘的手吸引也想往前摇晃去祈求温暖。
本的唇一路走向艾江的下体,玉势早就被丢到一边,他的手圈成环,前后套弄着艾江的阴茎,唇齿去含住人的阴唇。被玉势塞得狠了的阴唇翻出两片白的来,唇舌滚烫,灼的女阴发烫发颤,不多时,就尖叫着泄了出来。
上头不远的阴茎也跟着一起射了出来,一晚上的折腾下来,他的精液都射的干净,只有淅淅沥沥一点清水出来。
本站起来,他的脸上被艾江的水喷了一脸,他也不在意,眯着眼还舔了舔脸颊旁边,“砸砸”品味两下,裤裆的拉链下拉,露出更加滚烫的那物什来。他和唐长得像,最像的地方大概还是这惊人的阴茎,上面的筋脉突出吓人的模样,艾江看不清,只感觉有东西蹭着他的腰腹,比之前的手还要暖和,他被冷空调吹的冰凉,往热乎的东西上面蹭去。
“好母亲,你再多摸摸我,我喜欢母亲。”本给艾江的手松绑,手刚放下来还发麻,却被本拉着去那处,央着抚摸两下,还没摸两下,本又急吼吼牵着艾江手,去扯开那两瓣湿淋淋的阴唇,随手揉了揉女穴,压着艾江,把粗长之物塞进去。
本的那玩意儿尺寸昂然,又粗长的不行,就算之前有玉势久塞不放,本慢慢塞进去,也吃了一番力。艾江被人像抱娃娃似的,两腿环抱上本的腰,一进一出的贯入抽出吃的他不住喘息,用了全身不剩多少的力搂住本的脖子,呻吟道:“啊……好大,慢,慢点。”
嘴上说着慢点,悬空的状态让他的精神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那处反而缠得紧,贪婪的吸着难得来的滚烫的活物,这分明是在催着男人用力鞭挞,身体倒是和语言反差得紧。
本做了一趟,才明白父亲为何这般宠爱面前的人,他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当即就按着艾江狠狠肏起来,他动作狠,前几年的唐也爱长驱直入,过了几年却是更偏爱哄骗他慢慢高潮,有时候惹了他,不允许艾江高潮也常有出现,这般直白猛烈的行为,艾江倒是好久没接触过。
因而艾江下意识去推送面前人肩膀,想远离这派猛攻,却是被人又拉回来,一下一下顶撞着,呼出气对着艾江的脸:“为什么想逃,母亲?”他看着艾江晃动的屁股,脾气消耗殆尽,不耐烦地往前一顶,“自己勾引我的,怎么还想逃呢。”
这一顶顶的深,险些撬开宫口,艾江惊叫一声,终于意识清醒一点,他的汗水早就被吹干,这下睁眼一看,竟是自己躲了几天的便宜儿子!他更想逃离了,身子往后缩,又看着下面相连的部分,红了眼眶:“本!”
本就等着他醒呢,看着艾江湿红眼眶的模样,下半身更加昂扬:“母亲,喜欢我的礼物吗?”他把艾江的姿势调整一下,轻抛起来又坐回来,顺着湿润的淫水进入的更深,这一下彻底撞进宫口,两人的呼吸皆是一滞,本只感觉龟头陷入一处更湿软紧热之地,穴肉欲拒还迎吃着龟头,外面的囊袋早就能裹进外阴,如此全然塞入,本感到一股微麻的电流感从尾椎骨往上,随即他绕着这出左右磨蹭几下,果然换来艾江一声声惊叫。
艾江是羞耻的,他把自己视作唐的所有物,却被人掠夺来做这般事,但身体却又诚实,眼皮后似乎有星星爆炸的触感,他感觉自己又一次高潮了,即使是被丈夫的儿子强硬地欺上,他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
“别,别磨那儿……”他央求。
“好啊。”本的声音带着笑意,微微退出硕大的阴茎,像是要放他一马,艾江轻轻松口气,下一秒却被这条肉蟒迅速贯穿,狠劲直往那处撞,硬生生捅进半个头。
艾江这下叫都叫不出声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哑然。他望着面前仍然挂着笑的本,想怒骂他不守信用,但思绪一下被席卷上来的快感包裹,不仅他的快感汩汩流出,本也把大量精液灌入宫腔,连腿都挂不住了,无力地垂下来,只有双手搂着本的脖颈,接受着本的射精,两人的津液淫水,流了一地。
“好母亲,乖孩子。”本肏了个爽快,双手拉起艾江无力的腿,抱着屁股拍上一巴掌,脆响盈满整个房间。他抱着几近昏迷的艾江走到自己随意挂起的衣服旁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环,套在艾江的手腕上,“母亲的东西,一定要收好了。”
各自有命?他才不信这些。本捏起艾江的下巴,又是落下一吻。母亲是父亲的,自然也是他的。
在昏过去之前,艾江恍惚中听见本凑在耳边的低语:“母亲可要好好保护这银环,再掉一次,就不是还给母亲手上了。”
夏季的暴雨来的又急又猛,又是一场雨砸了下来。